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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海無奈:「祁晏,不用專門提孫子這個事。」
「好吧,不提了,漠海,我就不和你特意介紹我的妻子了,我朋友圈發過,你應該能認出來。」
漠海:「自然能認出來,許女士你好。」
許聽悠點頭,也向對方問好。
接下來大家不再多言,專心吃各自的午飯。
吃完午飯,許聽悠表示要先回房間,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祁晏:「回房間不要午睡,晚上會睡不著。」
許聽悠:「上午出去騎車,我有點困了,就睡一個小時,定鬧鐘的。」
「好吧,那你休息一個小時,不要睡太多了。」
妻子晚上睡不著就會折磨他,他內心更希望妻子晚上能好好睡覺。
不是他體力跟不上,是妻子就喜歡逗弄他調戲他,他為了妻子身體考慮,又沒辦法反抗太狠,最多隻是輕輕咬一口。
他的所有反應在妻子這裡都是惱羞成怒,他是敢怒不敢言。
許聽悠上樓:「嗯,好的。」
她走後,祁晏帶漠海去了茶室,給他泡茶。
漠海:「茶藝沒因為結婚生疏。」
「是沒生疏,我週末下午都會和我家聽聽喝茶。」如果漠海沒有突然來訪,下午他會和妻子一起在家看電影,看完電影就喝茶。
「我這次來本市開畫展,順便到你家看望你,你的小日子過得很舒坦,結婚後三兩句離不開妻子了。」
「是離不開,下午你要跟我說什麼,我可能還是三兩句都離不開她。」祁晏不否認。
漠海沒繃住:「你老婆給你下蠱了?」
「我家聽聽倒是說過我給她下蠱的話,沒下蠱,我們都很清醒,你開展是怎麼樣,要給我們送門票?什麼時間?」
他要看有沒有空,沒空就不去了。
他已經不是單身時候的閒人了。
「只是來敘舊,我幹嘛想不開讓你來看我的展。」
漠海是個畫家,也開個人畫展,兒時記憶還在,每次被爺爺拿來和祁晏對比,祁晏哪哪都比他好,看爺爺每次點評時候的臉色,估計恨不得祁晏是他親孫子。
他沒被打擊成黑暗扭曲的性格,是他頑強。
「敘舊啊,我近期上班,不太常畫畫,沒有什麼能和你聊的了。」
「上班,你,上班?」漠海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
他和祁晏偶爾會聯絡,兩人年紀相仿,他一直知道祁晏畢業後就在家裡公司掛了閒職,平時並不會去上班。
祁晏:「是的,我在我妻子公司上班,當原畫指導,我妻子工作的公司是動畫公司,作品有短動畫《求學》,還有旅遊宣傳動畫,最近新完結的動畫《漂流瓶》也是我妻子公司的動畫作品。」
「《求學》我看過,原來是你老婆公司做的?」
「嗯,我家聽聽還是公司的動畫部部長,公司領導。」祁晏沒有說導演就是妻子。
妻子並不想太多外人知道她是導演,不想露臉。
漠海不太接觸動畫,《求學》是涉及到水墨彩墨了他才有關注,聽祁晏自豪的語氣,不禁牙疼:「你結婚後真的變了好多,我都快不記得你原來一副喝露水的仙人模樣了。」
小時候的祁晏就那種德行,爺爺給的任何苦任務,他從來不抱怨,每次都認真完成,他想偷懶甩鍋給祁晏,爺爺都不相信他,只相信祁晏。
「因為以前是一個人,現在是兩個人,肯定是要改變自己,我的改變也是良性改變,你不需要太驚訝。」
第64章 64 不平等
「原諒我說一句掃興的話, 我並不覺得是良性改變,我也不覺得你們夫妻兩人足夠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