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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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從二十九層墜落在了一層。遇難的只有一個人,那便是幫宋宇取講稿的松本純子。
據說純子被施救人員抱出來時,手裡還緊緊攥著那兩疊A4紙……
這次事故發生後,宋宇一下子就病了,接連幾日的高燒不退,心中滿是重如千鈞的歉疚之情。
他拖著病痛的身體來參加純子的葬禮,在葬禮上才聽松本浩司將事實親口點破——原來純子一直是愛慕他的。
宋宇覺得一切都怪自己,是他的粗暴與無知傷害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的感情,也是他害死了她。
儘管悲痛的浩司反覆向他強調,侄女的死只是一次意外,與宋宇無關。可是宋宇還是逃不脫自己對自己的指責與控訴,便匆匆結束了交換生的計劃,回到了國內。
七年了,直到現在,他每年還是會往松本家寄去十分貴重的禮物和一封手寫的信。似乎只有這樣他的良心才會好過一點。
原本宋宇是打算申請京都大學的研究生的。可這件事情發生了之後,他便放棄了這個機會,轉而申請留在師大碩博連讀。
今年他二十七歲了,至今單身。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心底深處好似永遠有一個聲音在不斷提醒著他——你根本沒有愛一個人的能力。
史哲聽完了李翊平靜的敘述,長長嘆了一口氣。其實每個人都一樣,像一本裝幀精美的書,封皮耀眼,可裡面的內容是喜是悲卻如人飲水,冷暖只能自知。
然而他又擔心起了另一個問題——這件事情,嶽凝歌知道嗎?她似乎對宋宇有些不同,這樣的話會不會受傷害呢?
想到這裡,史哲心中驟然一緊。
作者有話要說: 史哲說的問題我也思考過,感覺很難回答
驀然想起來一個很經典的辯論題目——
“新聞道德和新聞價值何者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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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週末愉快!
☆、再遇
皇宮,御花園內。
立夏了,御花園裡的月季和金銀花都開得極好。日頭開始毒了起來,曬得園中的柳樹都蔫兒了許多。不過今日“木匠皇帝”朱由校性質大好,偏要來園子裡散散心,於是甭管是一個勁兒瞎蹦達的東廠頭目“九千歲”還是他的皇后張嫣,悉數頂著毒日頭來伴駕。
柳樹上掛著兩隻葫蘆,葫蘆裡藏著小鵓鴿。一旁有兩個小太監抄著小號的弓箭,預備著去射擊那兩隻葫蘆——這,便是翦柳之戲了。
按舊俗,翦柳本是在春天玩兒的,可天啟帝非要現在來趕這個熱鬧,他都發話了,還有誰敢不從?
“廠臣,朕上次託你去辦的事怎麼樣了?”朱由校雖然還年輕,可身子甚虛,肥碩的體態略顯臃腫,坐在一邊總顯得沒有什麼生氣。
魏忠賢臉上掛滿了訕訕的笑,弓腰上前道:“回大家,不出個把月就賣出去了好些,聽說還有人嚷嚷著要‘買櫝還珠’呢!”
對於大字兒都不識幾個的魏九千歲來說,能說出這四個字來,可見是事先下過一番功夫的。
“哈哈……”天啟帝朱由校開懷地笑了幾聲,像個孩子。他生平最喜歡做木匠活,這回他親手打造了一款木製的珠釵匣子,要魏忠賢找人拿去民間的市面上賣,想看看自己的手藝究竟如何。聽說有人恨不得“買櫝還珠”,他自是喜悅極了。
“廠臣,這事兒是誰辦的?朕要好好犒賞他一下。”
魏忠賢笑道:“錦衣衛北鎮撫司的鎮撫,名叫嚴明煥。臣同他打過交道,知這孩子辦事得力。如若大家要賞,臣先在這裡替他謝過聖恩了。”
天啟大手一抬,道了聲“不必”。
“賞”只是從皇帝口中說出的一個字而已,至於怎麼賞,賞多少,還是要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