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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北寒心裡只有楚沁心一人,對吳瑜這種始亂終棄的男人不恥,無意救他。
但是對裘靈兒用情蠱隨意綁架別人靈魂的行為,深惡痛絕。
沉思一下,對暗衛使個眼色。
二樓房間,裘靈兒端著碗已經來到吳瑜的床前,面無波瀾。
對一個馬上就要成為行屍走肉的人,愛和恨全無意義。
“吳瑜,來吃了它,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她將手裡的黑色藥丸遞到吳瑜的嘴邊。
表情冷淡,就像看一個無關痛癢的陌生人。
“裘靈兒,你……”
吳瑜看見藥丸就像看見厲鬼一樣,瞬間瞳孔放大。
當年裘靈兒找到他時,給了一個紅色藥丸,說了同樣的話。
一心想擺脫她的糾纏,不假思索的丟入口中,想著裘靈兒那麼愛他,要他命不可能,只是故弄玄虛,為了試探他離開的決心。
那知,藥丸吞入腹中,醒來後,就到這裡。
再次見到裘靈兒手裡的藥丸,條件反射般抗拒。
“呵呵,吳瑜,我已經對你死心了,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因為你要為你的兒子考慮。”
“兒子?”
聞言,吳瑜心裡不由驚慌。
這是吳瑜的軟肋,也是他最後的堅持。
看著竹子搭建的房頂,兩眼無神。
“擺了,裘靈兒,你願意怎樣都隨你。”吳瑜言語空洞,就像吃藥的人不是他。
與其這麼痛苦的活著,還不如忘記前塵舊事,心靈深處不再和任何人有絲毫瓜葛。
赤條條來赤條條走。
不帶有感情走完這一生。
張開嘴,任裘靈兒將藥送到他嘴裡。
剛準備嚥下,就聽到“砰”一聲,竹門被踢開,四個男人出現在門口。
裘靈兒聽到動靜忙回頭,見來的人並不認識,不由惱怒,起身指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膽子不小,敢在這裡撒野!”
吳瑜在裘靈兒轉頭的瞬間,側頭將藥吐到旁邊,對著來人大喊,“好漢救命。”
風起他們看著全身赤裸的吳瑜,被裘靈兒鐵鏈鎖住手腳,成大字躺在床上,模樣悽慘無比。
男性的尊嚴迫使他們偏向吳瑜,二話沒說,帶著十二分的厭惡對著裘靈兒就是一腳。
擔心裘靈兒使用蠱術,趁她被踹到地還沒反應過來,直接上前將其雙手反剪,月沉找根繩子把她綁住。
花烙三人從裘靈兒身上找到鑰匙,開啟吳瑜身上的鐵鏈。
被困這裡十幾年,竟然還有自由的一天。
吳瑜情緒異常激動,衣服都沒有穿,閃電下床,“撲通。”直接雙膝跪在花烙他們面前,“砰砰砰。”連連磕頭。
眼淚跟隨著滾滾而下。
內秀的雪非看到一個男人光著身子跪在地上,雖然不是異性,但也辣眼睛。
趕緊的去找來一件長衫丟給他,“快穿上,別等會礙了爺的眼。”
“謝謝,謝謝。”吳瑜忙不迭的又開始磕頭。
暗衛們帶著裘靈兒和吳瑜,下樓來到焉北寒的面前。
“爺,這個就是被囚十幾年的男人吳瑜,老人家所言非虛。”風起指著吳瑜道。
焉北寒冷眼打量著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五官周正,樣貌不錯,可能是常年沒有見到太陽的緣故,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對這人他不感興趣,瞟了一眼就看向跪在吳瑜旁邊的裘靈兒。
半老徐娘,風韻還在,只是臉上滄桑感顯露無疑。
想必是為討生活吃了不少苦。
他不想浪費時間,直接發問,“粱肖是不是從你這裡購買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