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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郎中把手搭在默默的手腕處,脈搏跳動均勻而有力,不像將要死亡之狀。
心生納悶。
後腦勺磕那麼大的一個洞,自己都無法醫治,這個小娘子卻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傷口處理的如此完美。
就連包紮頭部的紗布都隨時帶在身上,可見她非常敬業,自己跟她無法相比。
只是,這麼出色的醫者,為何沒有聽過她的名號?
正在思忖時,猛聽到蓮兒大呼,“頭髮?小姐你……”
眾人被這一喊,眼睛齊刷刷盯著她手上抓的一坨亂髮,還有地上散亂的一堆。
看看默默的腦袋,在瞧瞧地上的毛髮,期間新房房門也是關著的,不可能有外人進來。
只有一種可能,這個楚家小姐會剃髮。
所有人三觀震碎。
楚財主培養一個奇葩閨女。
古訓:男人頭,女人腰,只能看不能撈。
女人不剪髮,她要學會剃頭,要摸多少男人的腦袋?
這簡直是對男人的大不敬。
傷風敗俗啊!
大夥議論紛紛。
章郎中注意力不在這裡,他只是關注病情,“楚家小姐,孩子一切正常,只是何時能醒來?”
表面做的再完美,內裡才是重點。
“哦,剛打了麻藥,需一個時辰即可。”
做手術打麻藥,多正常的事,楚沁心簡短回應。
她漫不經心的的一句,章郎中趕緊扶住自己的下巴,怕掉了。
哪有女子出嫁時,還把麻藥帶在身上的?
醫痴!
醫聖!
不管哪種,都令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章郎中內心深深做著檢討。
想著一把年紀,醫術如此淺薄,都是自己懶惰之顧。
老臉一紅,頃刻間想撞牆。
南宮塵看著一臉淡定的楚沁心,已由開始的嫌棄、猜忌,轉變到現在的欣賞。
“劉大虎。”
冷不丁的一聲,嚇得劉大虎矮胖的身體一顫。
心想,完啦。
暴風雨來了,想躲也來不及。
懊惱自己多事,見到花容月貌的楚家小姐,就想到她和大當家的挺相配,郎才女貌。
不曾想,這個女人是個妖孽,他莫名其妙給自己挖個坑。
悔不當初。
“嗯,大哥。對——對不起,是我腦子笨,辦事不利,你處罰吧,我認。”
劉大虎結巴著承認錯誤,胖胖的腦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著。
“哈哈哈。”
一陣笑聲過後,南宮塵滿臉春風,“是該罰你,這些昨日為何不報告,害我怠慢了楚家姑娘,還不快去把我的喜服取來,我要馬上拜堂成親。”
“什麼?”
劉大虎一時竟沒有轉過彎,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沒聽懂嗎?是不是還要我重複一遍?!”
“大哥,懂懂懂,馬上去辦。”
劉大虎退到門外,用衣袖胡亂的擦去臉上的冷汗。
他不明白,昨天還在說他們多事,一個窮鄉僻壤的小財主,能生個什麼國色天香的閨女。
任憑說破天都不為所動。
今天去迎親更不可能。
這會突然發什麼神經,要馬上拜堂。
劉大虎嘴巴嘀嘀咕咕,不過該辦的事還得辦。
只是,大當家的心思,他怎麼猜的透。
昨天。
看著兄弟們胡鬧,南宮塵沒有制止。
心想,抬回來的姑娘隨便賞給那個弟兄都可。
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