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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不得不說,韓旭確實是佩服韓熙載這老傢伙了,年過半百,不動聲色的幹掉大半壇烈酒,就這份豪氣,放眼大宋朝,也沒幾個。
“好,好一句老夫聊發少年狂,哈哈哈……老夫現在是徹底的相信那《三國》,《隋唐》是出自韓老弟之手,韓老弟文武全才,老哥我佩服之至。”韓熙載仰天大笑,豪氣道:“來,咱兄弟倆幹了。”
說罷,這一老一小,在滿場之人的瞠目中,一人一罈見底。
有了韓熙載帶頭,南唐諸官不得已,只能捏著鼻子,將碗裡的酒喝了個乾淨。
然而,劉三和王凳子似乎和他們較上勁了,不斷的勸酒,不一會的功夫,這些人多多少少也有數碗烈酒下肚。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
不一會的功夫,場面頓時再次變得熱鬧起來。侍女歌姬上場,紛紛投入眾人懷抱。南唐眾官喝酒不行,抱起歌姬來絕不含糊,一個個花叢老手似的,上下其手,不亦樂乎。
“韓大人,奴家敬你一杯。”陪著韓旭的女子媚眼含笑,盈盈輕語,端著酒杯遞到韓旭唇邊。
“好,好,好。”韓旭嘿嘿一笑,手也不動,直接將嘴巴靠來了上去,仰天一飲而盡,笑眯眯的說道:“美女,叫啥名字?”
“韓大人你真壞,這麼快就不認識奴家了?”侍女故作不依,語帶嗔意。
呃,啥意思?韓旭微微一怔,孃的,老子剛來南唐地頭,咋會有老相識?
見韓旭面帶惑色,侍女小嘴嘟起,嗔道:“奴家東兒,大人進門之時,還親手將大氅披在奴家身上的呢!”
“哦,原來是東兒,哈哈本官喝多了,一時沒記起來嘛!來來來,本官自罰一杯。”說著,韓旭舉起酒杯一口乾了。我勒了個去,東兒,還西兒呢,剛剛進門那麼多半裸女,老子眼都瞧花了,誰還記得。至於披大氅之事,完全是做做樣子。關鍵是披了就行,而不是給“誰”披大氅。
想起此事,韓旭突然正色道:“我說東兒啊,等會別忘了將大氅還給本官吶,那東西可是京城老餘記的裘皮大氅,忒貴著呢!”
此言一出,別說是東兒,就連近在咫尺的韓熙載都不由楞住了。這傢伙什麼人啊?堂堂大宋節度使送出去的大氅,還有收回的道理?即便這大氅是裘皮的也不行啊。地位,面子可是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這韓大節度使怎的如此吝嗇?出爾反爾,別具一格啊!
“大人,你……”東兒雙目一紅,就欲垂淚。
韓熙載倒是有些看不過去了,整個南唐誰不知道韓熙載的風流不羈,但也知道他向來憐香惜玉,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歌姬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即便是當年他失寵外放之時。而這東兒,又是他最心疼的兩個歌姬之一,另一個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唐歌舞雙絕王屋山。
“韓老弟,這裘皮大氅不知何價?不如就當轉給老哥如何?”
韓旭一聽這話,立馬眉頭一挑,正氣凜然的說道:“老哥,這是啥話?兄弟我是那樣的人嗎?這裘皮大氅的確是關外遼國長白山的極品貨色,但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了,兄弟我一見東兒就喜歡得很……”
“哈哈哈哈,老夫就知道賢弟不是這樣的人…”韓熙載呵呵笑道。
然而,韓熙載話還沒說完,韓旭面色一變,換上一副笑眯眯的嘴臉,弱弱的說道:“那個老哥能給多少吶?這玩意也不算太貴,給個一斤半兩的金子就行了。”說著,見韓熙載和東兒一副不可置信的呆樣,連忙擺了擺手,一本正經的說道:“兄弟我可沒亂要價,這東西可是遼國的,算是進口貨色。老哥你也知道,在遼國買當然不可能這麼多,但是進了大宋可就不一樣了,一層一層的關卡過路費,再加上大宋的商稅。苛政猛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