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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李將軍的大事,老子保證你們兩個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發火,魏其才和寧寡婦被罵得愣愣的不知所措,嚇得是手足無措。
劉長山見自己確實過了點,語氣放緩,嘆道:“不管怎麼說,按察使不能死在這江淮之地,否則聖上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能忍一時是一時,小不忍則亂大謀!”
寧寡婦對於劉長山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但魏其才顯然是摸到了些門路,趕緊連連點頭答應。
“說吧,韓旭到底說了什麼?”劉長山見兩人似乎放棄了那個茹莽的念頭,頓時鬆了口氣,開口問道。
被劉長山這麼疑一兇,寧寡婦完全恢復了過來,將和韓旭的談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
“寧兒,你的意思是這個按察使韓大人就是那書呆子劉旭?”魏其才聽到最後是大駭不已。不用說寧寡婦,就是他自己見到韓旭之時,也認為那就是劉旭。此時聽這位更瞭解劉旭的寧寡婦說來,頓時心慌意亂起來。
寧寡婦點了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搖了搖頭,很不確定的樣子。雖說這兩人長得實在是像,但兩人的氣質相差也太大了,劉旭好比是一隻呆了吧唧的瘟雞,而韓旭則是生龍活虎,鬥志昂揚的小鬥雞。
劉長山被這兩人搞得是頭暈腦脹,不由大罵道:“你們兩個蠢貨,別自己嚇自己。那些牛鬼蛇神的東西,哪有一個是真的?若真的什麼事都講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兩個都不知道該死了多少回了!若不是李將軍看你還有用,護著你,江都城的百姓,早將你魏其才拔了皮了。這天下只有實力最重要,別去亂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魏其才摸了摸了額頭的汗水,連連點頭稱是,這半天功夫不知被劉長山教訓了多少次。
“行了,韓旭來江都是為了給其老父祝壽,這是他親口跟我說的,為這事我還特意派人回揚州城準備賀禮。既然他老父未死,那他怎麼會是你們說的那個劉旭?”劉長山想了想,又問道:“寧寡婦,韓旭確實說來江都是為了查探鹽稅之事?”
聽劉長山這一說,韓旭還有老爹或者,寧寡婦是大鬆口氣,人也別得活絡起來,徹底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媚眼一挑,嬌聲道:“不錯,他是這麼說的。”
劉長山被寧寡婦這一眼看得是心中一跳。怪不得魏其才為了這小寡婦,竟然幹出那麼多的傷天害理之事。經過幾次三番的試探,看樣子韓旭來江淮確實為鹽務之事。但問題是揚州府的私鹽剛剛才全都轉運到江都,韓旭怎麼就會來江都呢?難道他真的只是為他老父祝壽嗎?還是……
“劉幫主,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今個您老也累了,不如早點歇息吧,我派人送你去城裡最大的客棧,那裡我已經跟掌櫃的打了招呼,留了個上等房給您!”魏其才獻媚道。
劉長山見魏其說話之時,眼光不時在寧寡婦的身上瞥過。頓時明白了什麼,心中大罵不已,兩個姦夫淫婦,當著自己的面勾勾搭搭。看這兩人迫不及待的樣子,似乎在嫌自己礙事。劉長山多年來一直將精力放在鹽幫幫務上,至今未娶。以他的身份,青樓女的女子自然是掃榻相迎,所以對於男女自事也並未太過在意。
此時,燈光下的寧寡婦,凸顯一種別家小妾的魅力,成熟的身體就像是熟透了的紅果,疑惑多年的陳釀,釋放著醉人的酒香。
既然你們兩個嫌老子礙事,那老子就礙給你們看。這“酒香”勾起了劉長山心中那多年的積壓,麻臉上一片潮紅,雙眼閃著異常的興奮,緊緊盯著寧寡婦,喘著粗氣道:“今晚老子就不走了。”
一聽這話,魏其然和寧寡婦頓時呆滯。
寧寡婦臉上升起緋紅,口中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呢喃。
而魏其才同樣滿臉通紅,不過這紅臉實打實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