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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喝得酩酊大醉,才勾肩搭背打道回府,這是我那晚最後的記憶。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我慢悠悠醒來,看到四周一片白色。
醫院...
媽的,又著道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接著就是感覺到一陣噁心,左腳和脖子後側十分疼痛,抬頭一看,我的左小腿夾著夾板,吊在病床上方一個鐵架上。
往左右看,發現這是一間四人間病房,好嘛,我們四人將宿舍搬到了醫院。
不用說,李健、羅超和宋廣飛也一身是傷,或頭上纏著紗布,或手上、腿上夾著夾板和繃帶。
李健他們好像早已經醒來,各自盯著天花板發呆。
這時候,神色嚴峻的趙婧推門而入,接著刑偵支隊一大隊的大隊長王宏,李健的父親李新,還有輔導員李鏈也相繼進入病房。
趙婧見我醒了,趕緊走到我床頭按下呼叫鍵,接通後跟那頭說道:“韋策醒了。”說完轉頭惡狠狠地瞪了李健一眼。
李健估計已經被趙婧臭罵過幾輪,縮了縮脖子,癟嘴不語。
十幾秒後,一名醫生走進來,問了我幾個諸如暈不暈啊,有沒有想吐啊的問題,又東摸摸西摸摸對我檢查一番。
後來我才知道,那晚我們遭到攻擊後,我直接暈了過去,李健他們好點,但也都被打翻在地,任由對方蹂躪一番。
大家傷情都類似,都是手或腿骨輕微骨裂,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什麼的,除了我多一項:腦震盪。結合重度醉酒,因此才剛醒來。
而我醒來之前的凌晨三四點,警察們都已經給李健他們仨做完了筆錄。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被整得最慘...
醫生離開病房後,經過幾個大人和我們斷斷續續的聊天、問話、討論,我終於把事情經過大致瞭解。
昨晚我們四個互相扶著走到墮落街街口,被三名手持棒球棒的小混混阻截,對方二話不說,從後面包抄直接將我們四個打翻在地然後持續毆打。
路人立即報警和叫救護車,那三名小混混把我們痛扁一頓後,自己倒是當即跑到附近的大溪派出所自首。
按照他們對警察的說法,是見到我們喝茅臺炫富,於是看我們相當不順眼,對我們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