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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身前有人在走動,額頭上的疼痛很鮮明,口中用布條堵得結實,她的脖子有些僵硬、還有些痠痛,手腳都被困住了,以一種異常難受的姿勢蜷縮在地面上。她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動,靜靜地感知著周圍的動靜。
房間裡加上她共有六個人,其中一道沉重而凝滯的氣息她離她不遠,她懷疑是喻舒靜,另外的四個人裡,應該都是身強力壯之人,不排除他們身上有武器。她身下的地面很平坦,空氣裡的味道不難聞,隱隱還有一股梅香,這裡是哪兒?
她在腦海裡搜尋著可能的人選,想到方鳴宇時,眼眶忍不住一熱,心中是鋪天蓋地的痛苦和絕望,立刻穩住了情緒,她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就算他出軌了,他們一拍兩散了,他也不可能找人在外面來綁了她,這樣不合邏輯。最有可能的就是習昌宗的妻子周小潔,在醫院療養的小田螺元紅,還有疑似方鳴宇上峰的白廉,或許還有,她卻無從得知了。
她真的大意了,這樣群狼環伺的時機,她怎麼就貿貿然地讓喻舒靜在深更半夜也出現在紅燈區了呢?喻舒靜若是有什麼損傷,她是萬死難辭其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喻舒靜逃出生天。
假設屋中人都有武器的情況下,她有把握將屋中四人在兩三分鐘內解決,手上沒有武器,她卻有那種神乎其神的速度,任何人都無法比擬,問題是,在此房間之外,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心裡沒底,正想著,一聲門響,有人進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都有些凝重遲滯,應該是沒有功夫,或者是身上有傷。
“還沒醒嗎?”沈林心裡一驚,是翠玉,按理,如果沒有被她的自己人滅口,按著竹葉青的吩咐,她不是應該被唐瑞卿解決了嗎?她想起來了,當日從空間裡出來,根本沒有注意其他的情況,有可能她在自己的屋子裡聽到外面的動靜早就逃之夭夭了,也有可能,處座魏鵬舉手下的那個湖南口音根本沒有得手,算了,此時沒時間想這些事情。
翠玉吩咐人用水將兩人都潑醒,大冬天裡,幾桶冷水,沈林不得不醒了過來。睜開酸澀的眼眶,適應了一下光線,一雙穿著黑色的明光鋥亮的尖頭靴一雙腿豎在自己身前不遠處,沈林勉強坐起身,往喻舒靜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也被綁縛了手腳堵上了嘴,一個高大男子提著她的後脖領將人拽起來,她的掙扎對他來說仿是蚍蜉撼大樹。
頭頂上傳來一聲冷笑,沈林移開了自己的視線,略微仰起頭看著來人,翠玉化了濃妝,豔麗的雙唇勾出一個冷戾的弧度:“我親愛的小姐,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該學學審時度勢了吧,就算你不顧念自己的性命,你的好朋友如此無辜,你總不會讓她枉死吧!”
沈林無動於衷地看著她,只在眼神裡露出凌厲和不屑,不能名目張大地觀望,只好最大限度地調動耳力藉由那扇沒有關上的門探知門外的動靜,真是糟糕,外面至少還有二十個人,喻舒靜在這裡,她投鼠忌器啊。翠玉蹲下身,不怎麼溫柔地扯下了堵在沈林口中的布,沈林活動了一下僵硬
麻木的下頜,不言不語,翠玉的聲音裡陡然添了狠戾,抓住她的下巴,長指甲幾乎掐進了肉裡:“小姐,你不會以為我只是說著玩,想嚇嚇你吧。”她的另一隻手從靴子裡拔出一把短刀,刀鋒隨著她的一動閃爍著幽暗的寒光,
沈林的眼光一閃,低下了頭。
翠玉冷笑了兩聲,猝不及防地在沈林的大腿上化了一刀,沈林眼眶睜大,臉色刷得一下變得慘白,卻強忍著一聲不吭,腿上、胳膊上又捱了幾刀,她呼吸急促得彷彿隨時都能昏死過去,豆大的汗珠汩汩地冒出來,咬緊的牙關讓她臉上如扭曲了一般,她就是不發出一點呻吟、慘叫。
翠玉的眼睛裡湧現出瘋狂的恨意和惡毒,“你不怕疼是吧,我倒要看看,如果沒有這漂亮的臉蛋兒,你要憑藉什麼讓男人為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