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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證人,自然有辦法救劉叔出來。”
“行!”薛二貴的婆娘卻十分爽快,“我去拿筆墨,立個字據。”
這家人又不識字的,家裡居然還有筆墨?
蘇芽心裡隱約一點異樣,卻在雞叫聲裡消弭,遂點頭應允。
她身上沒帶銀錢,卻恐再生變故,也不敢繼續把薛軍留在這裡,心中覺得是該立個字據,才好順利把薛軍帶走。
不一會兒,那婆娘回來了,手中果然拿著只禿筆和塊麻布:“就用這個寫吧,家裡就這麼一支筆,還是小寶在外面撿來的,蘇芽你識字,看看能不能用?”
蘇芽看那筆果然禿得像禿雞的屁股,這……就當是個枯枝,能蘸墨就行吧?
她伸手去接,冷不防薛二貴的婆娘把另一隻手裡的麻布往蘇芽臉上一揚,裡面裹著的一堆粉末飛揚,劈頭蓋臉地灑在蘇芽身上!
站在蘇芽後面的薛軍吭都沒吭一聲便倒在草堆裡,蘇芽勉強晃了晃,手裡的筆向外扔出個無力的弧形,自己也咕咚一聲撲在地上。
薛二貴在婆娘揚手的時候就往柴門外跑,他婆娘雖然緊跟著跑出來,卻還是吸進了一點粉末,軟綿綿地扶牆坐倒:“這,這藥性可真強,不會藥死人吧?”
“在雞身上試過了,不是沒死嘛,”薛二貴說:“你是什麼意思?眼看著銀子不要,要弄哪樣?”
婆娘捂著胸口大喘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有氣無力地罵道:“你莫不是個瞎子,白長了一雙大眼?沒看到蘇芽的臉嗎?”
“臉?她臉怎麼了?那麼大一塊胎記,我看她做啥?”
婆娘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去看。”
薛二貴拿袖子捂住自己口鼻,進去看過,再出來的時候咂舌道:“娘地個乖乖,這小妮子長得真好看,怎麼要扮醜?憑這模樣,嫁個大戶不成問題啊。”
原來蘇芽半夜出門是打算見了劉瘸子就回來的,臉上便沒做偽裝,沒想到竟被這婆娘給注意到了。
也怪這婆娘是個女人,心細又站得近,蘇芽自恃武功,並未對她設防。而薛軍雖然也靠的近,可他在惶恐不安中,竟也沒注意到。
“你說說看,這種姿色,弄出去可能賣個兩百兩?”
“能,八成能,找個大的勾欄院,說不準還能再高些。但是被人發現怎麼辦?”
“誰能發現?”
婆娘摸著被蘇芽打過的臉,恨恨道:“她半夜摸過來,肯定沒人看到,再說她臉上那個胎記既然是假的,誰還能拿這個做記號去找她?”
兩人歇了口氣,進屋找了麻繩準備去捆人,可是進了柴房就怔住了,都覺得一股涼氣從頭頂直貫到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