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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們這些糙漢子不一樣啦!”
第三個聲音加入,言語中的挖苦,像是銳利的刀鋒,企圖割破宋雲風平日裡的清高。
“那豈不是成了吃軟飯的貨色?哎,昔日的風流才子,現在卻成了寄人籬下的附庸,可悲可嘆啊!”
又一人添油加醋,言語間滿是嘲弄與不屑。
鬨笑聲如同夜幕下突襲的潮水,冷酷而無情,一群身著青衫、自詡為文人雅士的書生,此刻笑得前俯後仰,面目因扭曲而顯得格外猙獰,全無半點書卷氣。
“既甘願為五斗米折腰,看來蘇才子為了這點口糧,真是能忍辱負重,捨身忘我啊!這份‘骨氣’,實在令人‘欽佩’!”
一位眼睛細長如吊梢,面容看似機靈卻藏著不軌之心的學子,目光在沈煙與宋雲風兩人間遊移,語帶刺耳,不懷好意之意昭然若揭。
面對這等侮辱,宋雲風只是輕輕握住了沈煙略顯冰涼的手,語氣平靜卻異常堅定:“上車。”那兩個字仿若擲地有聲,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沈煙眉頭緊鎖,低聲詢問,聲音裡藏著擔憂:“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很大?”
那些人的囂張行徑,如同校園裡的惡霸,不難想象平日裡是如何仗勢欺人。
萬博書院,那是遠近聞名的學術聖地,校規嚴明,學風嚴謹,竟也會有這樣蛀蟲藏身其中?
“不過是些暴發戶家的紈絝子弟罷了。”
宋雲風心中厭惡幾乎要溢於言表。
上次因為一時衝動,險些觸犯院規被除名,家中花費重金才保住他的學位,原以為那些人會有所收斂,沒想到依舊是怙惡不悛,冥頑不化!
“就他媽煩你這副自視甚高、目中無人的模樣,被先生看重了不起啊?”
一個聲音尖酸刻薄。
“宋雲風,你這條背地裡傷人的惡犬,別以為上次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你通風報信,卑鄙小人,沒媽教的……”
“夠了!”
沈煙話音剛落,已敏捷地攀上牛車,卻又在下一刻,決絕地跳下,藉著車身的反彈力,一腳踢向那吊梢眼的嘴巴,動作乾淨利落,若是按她以往的經驗判斷,這一腳若非讓人缺牙,那必是自己失手!
“嗚嗚……我的牙……臭娘們,兄弟們,給我抓住她!”
那人捂嘴慘呼,其餘四人從短暫的錯愕中回過神來,如同餓狼一般蜂擁而上。
宋雲風身形一閃,迅速擋在沈煙之前,猛力將她推開至安全之處,隨即鐵拳帶風,狠辣有力地砸向最近的一名對手。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猶如一頭孤獨的野狼,在沉默中爆發連綿不絕的拳擊,空氣中瀰漫著痛楚的哀嚎。
沈煙輕輕回眸,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溫柔,朝著那位驚慌失措的牛車大叔高聲喊道:“大叔,您趕緊避開,別讓這群狂犬的貪婪之氣,汙染了您辛勤汗水換來的寶貝。”
大叔呆若木雞,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勇敢所震撼,半晌說不出話來。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沈煙微微顫抖的手腕上,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閃爍著挑戰與決心的光芒。
那些年默默修煉的散打技巧,因太過凌厲以至於無人敢與之對練的日子,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召喚,她準備測試自己多年未展的極限靈動,於生死間綻放。
正當那吊梢眼男子捂嘴獰笑著欺近,沈煙的身形彷彿融入了風中,一腳踹出,如同離弦之箭,精準無誤地擊中對方的要害。
那惡漢瞬間佝僂了腰,口中發出痛苦而扭曲的嚎叫聲。
“站遠些,我的東西不容玷汙!”
沈煙的聲音清冷且堅定,充滿了不容侵犯的威嚴。
一旁的宋雲風聽見呼喊,驀然回頭,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