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修羅場(2章合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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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高氏當真好得很,他定要將高氏抽皮扒骨,肢解拆入腹中,讓她的權力如何得來便如何失去,失去權力的那日想必會非常有趣。
陸時雍仔細打量著許庭策,這個差點就和於小姐結成連理的郎君,當真是皎皎如明月,愈發襯得自己面目醜陋,粗鄙難堪。難怪於小姐對自己不假辭色!忽而生出些許怒氣,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於小姐朝秦暮楚,毫無定性。
站在門外伸長脖子吃瓜的於雪濃,壓根不知道陸時雍對她打上「朝秦暮楚」的評價。
李善長一臉興奮,壓低聲音道:“我就說他們不對付,今日他們絕對算撕破臉了。他倆絕對不是一個陣營。”李善長用胳膊捅捅於雪濃,“子容,今後你走仕途,你是站許大人這側還是陸公子?”
於雪濃:……
“咱們先考上再說,若是僥倖授官,像我這種無背景的寒門士子,還不知道發配到哪個清水衙門坐冷板凳。他們這種神仙打架的高階局,輪得到我站隊?你也太高看我了。”
“你這人就是無趣到刻板,誰要你一板一眼的,就是讓你選,許大人和陸公子,你跟誰?”
於雪濃眼睛瞪得圓圓的,“你在說什麼恐怖故事。”這兩個她都不選好嗎?她就不能選一條安穩妥當的路走嗎?雖然她要查她父兄死亡的真相,但她真不覺得跟他倆攪和在一起能好。
她計劃中陸時雍在明,她悄悄蟄伏在暗處便宜行事。
陸時雍不是一個做事拖泥帶水的人,他自覺跟許庭策說得夠多了,他要儘快忙活完,他還想見見於小姐,於小姐身側的小士子礙眼得緊。
潞州高氏的家丁哪裡是青州軍裡頭精銳的對手,三兩招的功夫,便被青州軍打翻在地。
作為此間家主的高文遠面色不虞,瞧著癱軟一地的家丁,急言令色道:“我們畢竟是太后的母家,您這樣欺辱上門,可有為人臣子的本分!我即刻回京,參上一本!”
李勝是一個有眼色的,早就派人從屋裡搬出一把太師椅,陸時雍頗為閒適地坐下,把玩著手中的馬鞭,“將涉嫌刺殺本公子的人,悉數帶走,如若不從者當即斬殺。”
陸時雍的狠辣,他們有所耳聞,最近這段日子,西府的世家大族風聲鶴唳,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凡。高文遠齒冷,眼前這位言語輕柔,笑意盈盈的男子好似修羅,無端生起一陣寒意。
高文遠不是硬骨頭,當即癱軟在地。
他們無非是求財,把銀子糧食給他們,先將他們穩住,等他去了京城告知太后,太后定會做主。
高文遠兩股顫顫,雙手奉上禮單,“家裡有幾個不成器的子息,惹公子不快,小小禮單還望公子笑納。”
李勝駕輕就熟的陸時雍接下,但青州軍抄家的腳步還未停,進進出出不知道搬了多少趟。
高氏府邸女眷哭作一團,不停地派人打聽到底發生何事。
許庭策看不下去,這不就是藉機發難,這麼多人看著,一點都不顧惜臉面。實非君子所為!
他著實忍不下去,他當即攔住從他身側過的青州軍,“把東西放下!”
被攔下的青州軍見他身上的官服,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陸時雍淡道:“繞過小相公,繼續搬!你們的餉銀可就指著這些。”
自己的餉銀,那肯定還是更重要一些。縣官不如縣管,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那名青州軍隨即沒把許庭策放眼裡,用一個巧勁就把許庭策撣開,麻溜的將東西裝上馬車。
一時間弄得許庭策有些下不來臺,瞧陸時雍的樣式,壓根不將他放在眼裡。
於雪濃則跟李善長咬耳朵,“果然刷戰力的就是硬氣,想不給誰面子就不給誰面子。”
李善長很快的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