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看你能張狂到幾時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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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嘴,“老樊吶,你這人就是沒勁,我再讓那小子誇誇,多舒坦。”
樊力眼睛一瞪,陳平立馬討饒,我先去探路先。
而還在原地的於雪濃還在聽沈從道之乎者也的訓斥。
說她怎可對一介小吏卑躬屈膝,一點風骨都沒有。
還說君子持重,燕處超然。
怎可架著馬車高聲喧譁!
於雪濃垂著腦袋低頭稱是,她只希望沈從道趕緊訓完,她還得追人。
沈從道訓得口乾舌燥,最後揮手讓她走了。
於雪濃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爬上馬車,生怕晚個一秒鐘,沈從道又改變主意。
沈從道瞧著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用手指著她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她若是我鳳凰山書院的學子,我非得罰她抄上三百遍《道德經》。”
於雪濃以袖遮面,祈求馬兒快些跑,她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由於於雪濃的打岔,好好的別離感被沖淡了。
沈從道嘆了口氣,“希望明允一切安好。”
他的夫人拍了拍他的胳膊,“會的,一定會的。”
陸時雍的驢車跑不快,三兩下的功夫她便追上了。
擦肩而過的時候,於雪濃給他打了個暗號,她在前面的驛站等他。
為了不顯得刻意,她駕馬車超人的時候還特意跟兩位差役抱拳行禮。
她昨天仔細看了地圖,到驛站只有這一條路。
也不過四五十里的路,擱現代社會一腳油門轟過去,撐死也就1個小時。
誰知她還能走上大半天,太陽西斜才看到了驛館。
腿和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可得好好進去歇一歇。
其實按道理來說,她現在是不能夠進驛館,驛館對標的人群是官員,但是等朝廷的撥款,驛丞早就餓死了,加上江浙之地自古便有經商的傳統,加上天高皇帝遠的便利條件。
他們也會對外經營,賺些銀錢補貼家用。水至清則無魚,朝廷也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於雪濃給驛卒三十個銅板子,勞煩他給自己弄點熱乎的吃食。
於雪濃長得清秀又乖巧,臉上掛著笑。驛卒接過銅板子,讓她稍待片刻,等他忙完樓上那位在給她弄。
於雪濃插句嘴,“可是位官老爺,自己是否要避著些?”
驛卒忙不迭地倒苦水,“哪是官老爺,是個世家子。在這折騰一天了。”
驛卒告了個少陪,他去聽聽又怎麼惹小少爺不滿了。
於雪濃默默在心底補充:錢難賺,屎難吃。
就在這時候,樊力和陳平兩名差役壓著陸時雍進了驛站。
由於陸時雍是押送的犯人,若是有官員在此,他們便不能住,驛卒便把他們帶到接待外客,撈點外水的院子。
陳平倒是先跟於雪濃打了招呼,“誒,小子!又見面了!”
在樓上的人,似乎也聽到這裡的響動,急忙將門扉推開。
倒是一位衣袍華麗、眉目英挺的年輕人。於雪濃瞧瞧他,又瞧瞧陸時雍,倒有幾分神似。
“六郎,瞧你現在…當真是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
於雪濃仰著頭看了他一眼,心裡唾道:“當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看來這人跟陸時雍是認識的,這位‘難伺候的小少爺’邁著急促的步伐,三兩下便從樓梯上下來。
於雪濃悄悄挪到樓梯邊,將腳伸了出去。
只聽驚呼一聲,人摔了個狗吃屎,還好巧不巧正對著陸時雍一行人。
遠遠地瞧去,好似給他們行跪拜大禮。
陸時雍作出彎腰姿態,“可惜我想將你攙扶起來,奈何我雙手被束,你對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