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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心嘻嘻一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話音未落,突然身後一聲冷喝:“大膽!怎麼說話的?”傾心嚇一跳,轉身一看,四阿哥唬著臉站在她們身後,黑眸灼灼地盯著她。
呃,開句玩笑而已,又沒說你是豬,有必要這麼較真?古人真是麻煩,這也禁忌那也禁忌的,簡直缺乏娛樂精神幽默品質。傾心恨恨腹誹,面上卻不得不低頭認錯。四阿哥瞪著她低垂的頭,沒忽略她剛剛眼裡明顯的不耐煩,原本只是做做樣子,這會兒倒真有些生氣了。她躲著他,有時幾天也見不上一面,好容易給他逮到了,還這麼不耐煩!“你這樣沒大沒小,給誰慣的?看來不罰不會長腦子。”四阿哥咬牙說。
“呃,傾心只是玩笑話,爺不要生氣。”一旁年玉珍一看,趕緊出面打圓場,一邊悄悄推了推傾心。
傾心暗歎口氣,平平地說:“傾心沒大沒少,缺少教養,冒犯了尊貴的四爺和福晉,甘願受罰。”
四阿哥聽到她特意加重“尊貴”二字,覺得彆扭,偏她低垂著頭,看不清臉色。想了想,說道:“去寫十遍女誡,明日午時送到書房來。”
“是。”傾心應道。
本以為她會像以往那樣。想方設法的討價還價,轉著眼珠子跟他鬥嘴。哪知她一直低著頭,連表情都吝於給他一個。四阿哥覺得鬱悶又無趣,哼了一聲走了。
第二日,朝堂有事耽擱了一會兒,等他急匆匆回府時。傾心已經將十遍女誡放到了他書房的桌上,人卻早已回去。四阿哥怔怔看著滿紙熟悉的大字,平平整整,規規矩矩,冰冰冷冷,直如回來這些天傾心面對他時地態度,恭謹又疏離,心中不由悵悵然無限酸楚。
可是四阿哥是誰啊,怎能任由自己沒出息的軟弱?不一會兒。他就恢復了鬥志,緊緊握拳,暗道。很好,看你能躲到哪兒去。
夜裡。四阿哥到年玉珍屋裡。傾心又恰巧不在。四阿哥坐在桌旁看了會兒書,根本看不進幾個字。抬眼見年玉珍坐在對面揉了揉腰,問道:“不舒服?叫傾心來給你按兩下。”
年玉珍忙說:“不用了,叫丫頭來就行了。”
四阿哥淡淡說:“傾心不是擅長幹這個麼?”不待她再說話,喚人去叫傾心來。
懷孕確實很辛苦,年玉珍身子單薄,挺著個大肚子更加吃力,常常腰痠背痛,傾心也時不時幫她按摩一下,上上熱敷什麼的。才回去歇著沒一會兒,又被四阿哥叫了來,年玉珍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待她進門,忙說:“沒事了,這會覺得好多了,你回去歇著吧。”
傾心將自己做好地一隻腰枕送給年玉珍,說道:“福晉要是夜裡覺得腰痛,不妨將這個枕頭墊到腰後面,儘量保持左側睡姿,對胎兒和福晉都好。”
年玉珍道了謝。傾心瞅了眼四阿哥,正對上他黑浚浚的眼珠,濃墨一樣,像要把人吸進去。剛想問他還有什麼事,四阿哥突然說:“常聽玉珍誇你按摩得舒服,正好爺肩膀痠痛,你來給我按按。”
傾心那個氣啊,真是把她當奴隸了?伺候完小老婆,還得伺候大爺?心裡雖然氣悶,面上卻不動聲色,直覺他好像在等著她發飆,然後不知又會用什麼方式折騰他。嗯,你想激我發火,我偏不,看你能奈我何?
這樣想著,傾心溫順地低頭走到四阿哥身後,給他揉起了肩膀。四阿哥沒料到她這麼聽話,溫暖地小手一按到他肩上,一點酥麻瞬間傳遍全身,竟然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把小鳥驚飛無蹤。屋裡的氣氛好似凝結了,落針可聞。年玉珍看看四阿哥,又看看傾心,突然覺得自己好似被隔絕在外,如坐針氈。勉強撐了會兒,就向四阿哥說道:“我有些乏了,先進去躺會兒。”
四阿哥“嗯”了一聲,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年玉珍等了會兒,不見他有話說,自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