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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四阿哥面前的馬人傑,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對付他,馬虎不得,可是四阿哥明顯心不在焉。她起身了沒有?有沒有不舒服?是不是惱恨他?她在做什麼?……當腦子裡第六次閃過她的身影時,他再也坐不住了,索性起身告辭。這隻老狐狸,有的是時間收拾,現在他要回去看看他的小丫頭。
她卻不在屋裡。她竟然敢溜了!他真想立刻把她抓回來打一頓。想了想,還是決定坐下來等她。沒想到,一直就等到了深夜。她進來前,隱衛前來報告,說她回來了,與馬本初一起。他聽到了自己咬牙的聲音,怒極反冷笑,倒要看看這小丫頭玩的是哪一齣。
現在她就在他懷裡,柔軟的身子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四阿哥脹得硬梆梆的胸腔內,一下子軟了下來。說來自己都不能相信,一向被評為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四阿哥,偏偏拿她無可奈何。
真不甘心啊。四阿哥恨恨地掐了她的小腰一把,覺出她顫抖了下。好啊,學會跟他玩心眼了?四阿哥看了看她緊閉的雙眼,惡作劇地將手掌探入她衣襟內,在她敏感的腰際流連,或輕或重地揉著她滑嫩的肌膚,同時湊近她臉頰,對著小巧的耳朵後面吹氣。
想裝睡矇混過關的傾心終於憋不住了,“呵呵”笑出聲來,同時扭著身子,躲避他的襲擊,沒辦法,誰讓她最受不得癢。四阿哥偏不放過她,大腿一伸壓住她雙腿,手下更加了力道。傾心笑得喘不過氣來,避又避不過,索性埋進他懷中,求饒道:“四爺,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現在才來求饒,晚了!”四阿哥恨恨說,一手抓住她兩隻胳膊牢牢固定住,一手揉捏著她胸口。“說,幹什麼去了?”
“玩去了。”
“哪兒玩去了?”
“……呃,酒樓茶館二十四橋。”已經氣喘吁吁了。
“……跟誰?”這位要懲罰人家的氣息也不穩起來。
……
“說!”
“喂,你別得寸進尺哦。管我那麼多幹什麼?”傾心被揉來捏去的挑起了火氣。
“啪”,四阿哥拍了她屁股一下,咬牙道:“你還不耐煩了?好好回話!”
“好好好,堂堂四阿哥欺負我一個小女子,我還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別人管不了你,皇上你也不怕?我、我要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狀。”傾心氣憤地嚷道,根本忘了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句傳統名言。
四阿哥也被她氣笑了,狠狠捏了下她小巧的乳尖,道:“本事大了你啊?會告御狀?那你說要告我什麼呢?”
胸口的麻痛讓傾心抽口冷氣,嘴硬道:“嗯,就告你蠻橫霸道,強佔良家女子。”
“哼,你搞錯了吧?昨夜是誰給我下了媚藥?我要你打暈我,你怎麼不動手?還敢惡人先告狀?”
“誰給你下藥了?我不過點了根香,別找藉口啊。就算昨晚情勢危急,我勉強當了回解藥,那現在怎麼回事?我就不信你一整天沒找到大夫,就是沒大夫,願意投入你四阿哥懷抱的美女應該多的是吧,你怎麼還來騷擾我?這不是強佔是什麼?”傾心聲音虛弱無力,說出來的話倒頭頭是道,噎得四阿哥啞口無言。
怒,這小丫頭,不好好治治你,還反了你不成?四阿哥不再跟她廢話,專心致志脫她所剩無幾的衣服。傾心見他不退反進,情急之下,使勁掙出手來推了他一下,正巧推在他的傷口上。四阿哥痛得悶哼一聲,停下動作,惡狠狠地瞪著傾心。
傾心也發現推錯地方了,好歹他是為了救她受的傷,心裡不由有些愧疚,小聲問道:“怎麼了?傷口疼?”
“怕是又裂開了。大夫可說了,再裂開,這條胳膊就廢了。”
誰讓你不好好養傷,專來惹我?傾心腹誹,卻沒敢把這話說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