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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就是脾氣壞了點。”
“難道沒有人教過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
“有有有!”她很配合地說道:“我爹教過我,有些事該閉著嘴兒時就得閉嘴,他的教訓我沒敢忘過,只是……”她笑了兩聲,沒有再說下去。反而改變了話題:“對了,怎麼不見鳳娘呢?”
“鳳春?”
“是啊,這時候她不都該服侍你……哎!”一碰觸到十指,她立刻緊緊扣住。溫熱的,是男人的手掌沒錯!她大鬆口氣,安心了。她就說,阮臥秋渾身充滿正氣,哪個鬼敢再近身?她沒找錯救兵!
他一碰她十指,頓覺無比冰冷,再被她緊緊握住,發現她掌心盡是汗水。他皺眉,沉聲問:“杜畫師,阮府內有什麼東西嚇著你了嗎?”
她眨眨眼,暗訝他的壞脾氣之下竟有敏銳的心思。也對,他曾是個官,多少有點料子。她笑道:“我迷路了,當然會受到驚嚇……阮爺,你好像是坐著吧?”
“杜畫師,你平常雙眼能見物,難道不知道秋樓外頭,有張長椅嗎?”
杜三衡聞言,思索片刻,才訝道:
“我想起來了……”正因天天可以看見,又是個不打緊的東西,所以不曾惦在心頭過,原來她比這盲眼人還不如呢。她摸索著他的袖臂,滑過他的身側,聽見他惱怒的抽氣聲,心裡不由得大樂。
這人,還算是個很明白事理的人呢。他一定想對她破口大罵,罵她不知羞恥,可是心裡又明白她在霧中就跟他一樣看不見,只能咬牙忍氣吞聲。
她摸到了長椅,連忙坐下,嘴裡笑道:
“阮爺,我來這麼久,還沒有瞧見鳳娘呢,她睡了嗎?”鳳春這總管一向盡職,應該是他沒睡,鳳春也不敢睡才是。
阮臥秋心裡莫名其妙,答道:“我不知道她睡了沒。”冷涼的空氣中傳來她身子的香氣,讓他心煩意亂的。
鳳春常在他身邊,卻從沒擾亂過他,這女人是連氣味也要跟他不對盤嗎?
她輕噫了聲,明知看不見,仍轉往他的方向。“阮爺,你連鳳娘睡了都不知道,未免太過份了吧?”這男人粗心大意的,真是可憐了鳳娘。
“我在秋樓,她在東邊的僕房,我怎麼知道她睡了沒?”他沒好氣地說。
“咦,她不是正睡在你床上嗎?”
阮臥秋聞言,立刻轉向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動作太快,而她不知羞地靠得太近,他的嘴唇一時擦過什麼……柔軟冰涼,很像是──
“哎呀。”她輕呼。
他心一跳,脫口問:“我碰到什麼?”
“阮爺,你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啦。”她自然地笑道。
手背?不像啊,反而像是──摸了摸嘴唇,那餘溫尚留,分明是──
“阮爺?”
他若真冒犯了她,依她輕浮的性子不大驚小怪鬧個人盡皆知才怪,他一定是弄錯了。他凝神,暫時忘掉唇上的觸感,沉聲問:“鳳春怎會睡在我床上?”
“她不是你的女人嗎?”她訝問。抹了抹唇,全是他的氣味啊……
“什麼我的女人?”說話顛三倒四亂七八糟的!
“阮爺,可別告訴我,鳳娘跟你是清白的啊!你不是……唔,不是已經動了她嗎?”這樣夠含蓄了吧。
阮臥秋聞言,怒火上揚,痛罵道:“杜畫師!你當阮府是什麼?淫賊窟嗎?還是外頭的青樓?鳳春是我自幼隨身奴婢,八年前成為府中總管,她與我之間清清白白,你要這麼壞她名聲,休怪我趕你出府!”
杜三衡雙眼大睜,暗暗罵起那過度戀母的二郎。要不是他,她也不會這麼理所當然以為鳳春早是他的人,只差沒名份而已。聽他語氣像隨時會冒煙,要鬧個不快,他只怕會拂袖進門,她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