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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磚,轉身往擂臺上走去。
“板磚?這是要亮瞎人的k金眼的節奏啊,只是拿著板磚拉風是蠻拉風的,可是要對上武士刀,你用來丟對方的話,這得需要多少板磚啊?如果不是用來丟,那這玩意兒怎麼用啊?不明覺厲的樣子。”
“不用討論了,馬上就會知道的。”
“你,你確定這就是你的武器?”武藤信春看到對方所謂的武器,想笑卻又覺得笑不出來,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對勁。
“嗯,這就是我的武器了,你說過除了熱兵器,其他什麼武器都可以的,這塊板磚可是拔涼拔涼的,你要是不信就摸摸看?”郝仁很是認真的回答道。
“好吧,但是一點,刀劍無眼,一會兒受傷了、輸了不準已沒有使用武器為藉口反悔的。”武藤信春覺得哪裡好像不對勁,卻又想不明白,只好補充了這麼一句。
“不會反悔的,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哦,對了,說起這個過家家,剛才問過了松下的問題,我還要再問你一遍,那就是可不可以打臉?”郝仁一邊問一邊晃了晃手中的磚頭。
“打臉,打臉,打你妹啊,老子手裡拿的是刀,你那一塊破磚頭還在考慮打臉的事情?”武藤信春心裡這麼唸叨著,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嘴上說出來的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打臉就算了吧,我拿的是刀,這要打臉的話,估計會把你那張小白臉劃的你媽都不認識你!”武藤信春吐出的話語竟然好像是在為郝仁著想。
“好吧,不打臉,那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不可以打的了?”郝仁又問了一句。
“咱們這屬於自由搏擊,和國際比賽不一樣,沒有那麼多說道,其他地方沒有不可以打的了。”武藤信春趕緊接話回答,心裡在想:“你妹的,如果太多不可以打的地方,我還怎麼教訓你?”
“哦,這就好,那咱們現在開始?”郝仁哦了一聲,又反問一句。
“請賜教!看劍。”武藤信春說著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因為是擂臺賽,刀身上已經纏好了布帶。
“好說,好說!”郝仁還是那句吊吊的臺詞,說完的之後就那麼杵在當場,與之前不同的是,郝仁這次沒有四下張望,而是低著頭仔細的在把玩那塊兒板磚,好像他手裡的不是普通的磚頭,而是一塊金磚。
這回武藤信春沒有和松下一樣去再確認一下郝仁準備好了沒有,他覺得郝仁這就是在故意的引誘自己輕敵,然後露出破綻。他武藤信春可不會再上這種當。
武藤信春的刀法屬於快刀流,快刀流,名如其意,就是一個快,快如閃電,有很多人練習快刀流都能做到,將一罐可樂放在一段立起來的木樁上,用到快速的將整罐的可樂削成兩半,而底下的木樁紋絲不動,還有能將可樂換成黃瓜,然後將橫放的黃瓜一刀切成兩半,然後兩半黃瓜還在木樁上。
切上邊的東西不算牛的,聽說厲害的人可以練到刀劈出膛的子彈,這個武藤信春沒準還真就達到了這個速度,一刀斜劈下來,大家就看不清刀的行走軌跡了。
別人看不清不代表郝仁看不清啊,他一直用神識關注著這邊呢,在對方的刀闢出的同時他動了,用的是迷蹤步,不到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轉到了武藤信春的背後去了,回頭用磚頭在對方的胳膊肘的天井穴(天井穴基本就是咱們的麻骨所在位置)上一砸,就聽“噹啷”一聲,武藤信春的刀就掉在了地上。
“我暈,這是怎麼回事,晃一晃身就把人家的武器給下了?這不是在抗日神劇的拍攝現場吧?”砸完對方,郝仁一晃又回到原位,由於距離極短,下面的同學所能感覺到的就是郝仁晃了一下,看不到他施展的迷蹤步。
武藤信春也是反應極快,刀剛一落地,彈起,他就用左手給撿了起來,並迅速後退,退回原地的他此時正在活動著麻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