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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也求什麼,江輕也大概也不會拒絕,而且以她的身份,她能辦到的事情,也不必她如此費盡周折。
可若是不鬧得人盡皆知,怎麼讓王釗身敗名裂,所以她才要去敲登聞鼓,要告到大理寺,讓世人都知曉王釗的為人。
不過是江輕也看到她,生出了幾分惻隱之心罷了。
“可朕怎麼記得,阿姐和她,似乎有些矛盾?”
蕭鶴微問了一句,江輕也停下手中動作,笑著開口:“我也不知,興許是她沒我想的那麼討厭就是了。”
“女子這一生,逃不開成婚,可能選到一個好的夫君,卻很難。”
“她醒悟的還不算晚。”
要是蔡秀茹醒來後還要跟王釗在一起,江輕也是絕對不會多跟她說一句話的。
不過說了這麼多,蕭鶴微卻精準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話,反問她一句:“那阿姐呢?阿姐就沒想過,自己的事情嗎?”
比如和裴爍和離。
“裴爍他知道明教的事情,我也和他說過了,待明教亂黨的事情了結,便和離。”
她又豈能不知曉蕭鶴微心中所想,於是便直截了當地將其道破。
少年聞言,不禁瞪大雙眼,滿臉驚愕之色,彷彿難以置信一般。
原本他還尋思著此事尚需耗費些時間慢慢磨合,卻未曾料到......
“其實我與裴爍之間,最先開始也不過是源自母后的猜忌懷疑罷了。經過這些天來的接觸交往,我能夠察覺到,裴爍並無那般野心雜念。或許等明教亂黨之事塵埃落定之後,母后自會看清他的本心。”
“既然如此,我也就無需霸佔著他正妻的位置了。”
既無真情實意,又何必如此,折磨的兩人像是一對相看兩相厭的怨偶一般。
起初她曾想過,如果就這般度過一生,那種生活簡直就是一片黑暗,毫無希望可言,令人倍感絕望。
但如今看來,裴爍並未存有謀逆之心,而且他本質上也並非惡人一枚,那自己又何須死死佔據著人家正妻的名分不肯鬆手呢?
歷經了裴明蓉和蔡秀茹的事情,江輕終於才想明白,人生在世,哪來那麼多的羈絆與桎梏。
一切不過是自我禁錮而已,只要自己能夠想通看透,便沒有任何事物可以困住自己。
那不如就和離吧,好讓她也體會體會自由的感覺。
“阿姐......”
蕭鶴微喚了她一句,卻不知要說什麼,事到如今,他才發現,即便她和離了,他也不知該如何提及此事。
他的心思,他不敢道明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