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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走，去我辦公室。&rdo;
宋鋒泡了杯速溶咖啡放在桌上，朝季錚手邊推了推：&ldo;都熬了一宿了，回家睡會兒吧。&rdo;
季錚斜了他一眼，端起紙杯喝了一口：&ldo;真心想我能休息，就不會端咖啡給我了。&rdo;
頓了頓，他評價道：&ldo;難喝。&rdo;
宋鋒拉了把椅子過來，他翹著二郎腿，聞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ldo;大少爺，您好歹體諒體諒，小的家境貧寒，每個月就那麼幾塊死工資，買不起您老人家平時喝的那些個玩意兒。&rdo;
季錚活動了一下脖頸，扭脖子的時候，頸椎骨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他揉了揉太陽穴，問道：&ldo;他們監控看得怎麼樣了？&rdo;
宋鋒咧了咧嘴：&ldo;要我說，咱市裡的監控鏡頭真該好好換一批了，這都什麼玩意兒啊，那鏡頭糊的，有些手帳本上寫著的地點，監控還壓根照不到，那幫小地剛還在外頭跟我嚎呢，說盯了那麼久，眼睛都快廢了，非讓我給他們報銷買眼鏡的錢，一個兩個沒出息的。&rdo;
季錚皺了皺眉：&ldo;所以？&rdo;
&ldo;放心放心，已經揪出幾個可疑的人物，我都讓人去查了。&rdo;
&ldo;嗯。&rdo;季錚應了一聲，視線仍牢牢地黏在筆記本上，在許望芝與五年前那幾個受害人的照片前來回切換。
宋鋒在旁打岔道：&ldo;你看什麼呢，這些照片我五年前都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這麼說吧，除了同住在一個城市和都是女的以外，這三個人從家庭背景，長相學歷，甚至於是社交的圈子，那都是南轅北轍，你就是再看八百遍也找不出什麼相似的地方來。&rdo;
&ldo;……又或許，她們不是彼此相似，而是有什麼地方，跟另一個人相似呢？&rdo;季錚心念一動，他快速地敲擊著鍵盤，宋鋒湊過去一看，發現他正把這幾個女孩兒被取走的器官拼接到同一張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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