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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海大學血祭案和範氏兄弟的案子也會合併成一個案子,由特案組出具結案報告封存入檔。
這將是特案組自成立以來,第1001號案卷。
入夜後,從唐德路回到特案組的邢桑,已經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了兩個小時,一動未動。
郎溪敲了敲門,邢桑卻沒有開,只是問道:“何事?”
“七哥,我先走了。”郎溪在門外,頓了頓說道。
“好,明天見。”邢桑應道。
門外再沒了聲音,邢桑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看向窗玻璃外,郎溪他們都下班了。
他們有屬於他們自己住處,那是他們的家,無論他們是獨自一人還是和親人一起。
那都是屬於他們的獨有的家的味道。
邢桑站起身來,推開辦公室的門,平日熱鬧的辦公大廳裡,現在空蕩蕩的。
只有時鐘的聲音,滴答滴答滴答的一下一下的轉動著。
時間,對於邢桑來說是無窮無盡的,她也只剩下了這個。
月光和連廊裡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在辦公大廳的地上。
豆豆和週末的辦公桌被映照的很清楚,桌案上魚缸裡的小魚游來游去很是歡快。
邢桑剛要走過去看一看,卻感到暗處有陌生氣息。
“誰!”邢桑警惕道。
“你方才走神了。”只聽到,竟是河苑的聲音出現在辦公大廳裡。
邢桑一愣隨即說道:“河苑?”
就見,河苑從付其餘桌子前的椅子裡站了起來。
他溫文爾雅的微笑禮道:“剛才是在下失禮了。”
邢桑看去,河苑已經恢復的原貌,仍是一身黑金襯衣和褲子,那副金絲眼鏡讓他看起來很是斯文。
“你的禁制是怎麼一回事?”邢桑問道。
“我自己設的禁制,自然可以隨意掌握。”
“就像你一樣,執命判君。”河苑略有深意的微笑著說道。
邢桑皺眉問道:“你出現在唐德路做什麼?”
“見這方有邪氣,身為天臨院首,自當要去探查一番。”河苑說道。
邢桑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便繼續問道:“你來此作甚?”
說著,她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在了沙發裡,閉目養神。
“為何不回韓公館。”河苑走到門口停住,問道。
邢桑沒有說話,河苑卻繼續說道:“韓因也從韓公館離開了。”
“嗯我知道。”邢桑應道。
河苑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當然可以,隨便坐,是我疏忽了,你要喝什麼?”邢桑就要站起來給河苑倒水說道。
河苑微笑著坐在邢桑的辦公椅上,說道:“不必客氣。”
邢桑聳了聳肩,重新坐回了沙發裡說道:“韓公館,不是我的家,亦不是韓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