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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刺耳的意味。
晏樺所站的位置比江野生父的在的位置要高上三階,他一隻手扶著行李箱,一隻手插兜,抬起下巴不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坦白講,江成給他的第一印象和他想象中大相徑庭,他以為會是個鬍子拉碴,毫無精氣神,滿身酒氣,大吵大鬧的賭鬼。但實際上光看江成的外貌,根本無法和江野口中的描述結合在一起。
晏樺想這人不過是看著人模狗樣,打女人打小孩,衣冠禽獸,廢物一個。
“你管我是誰。”
江野生父也不生氣,只是那雙像狐狸一樣狹長的眼睛狡黠地盯著江野,“我也不在乎你是誰,我只在乎你要把我兒子帶到哪裡去?”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兒子想跟誰走,就跟誰走。”對付這種人,跟他講道理沒有用。無論是動嘴還是動手,晏樺都不怵。放在兜裡的手動了動,隨時做好準備。
就他爹這種打女人打小孩,只敢選比自己弱小的人動手的敗類,揍他晏樺都覺得髒了自己手。
江野爹也看出來晏樺不是個善茬,不和他起爭執,低聲朝著江野道:“過來。”
“不。”江野反抗道。往晏樺身後躲了躲。
眼鏡男伸出手就想去抓江野胳膊,被晏樺直接擋下。
“我喊我自己兒子,管你什麼事?”
“我不讓他過去,你能把我怎麼著?”晏樺體內的痞子性子佔據了上風,眉眼間都是囂張與不屑,任誰看了都覺得頭疼。
他爹拿晏樺沒辦法,只敢把氣撒在江野身上,“你跟你媽一樣,天生的賤胚子,嫌貧愛富,現在嫌我沒錢了,就知道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說話同時,蠻橫地伸出手臂想要再次去抓住江野。
“你嘴給我放乾淨點。”看著斯斯文文的人,嘴裡說的話一句比一句粗俗噁心。
晏樺一隻手拽住江成的胳膊,用力往後一推。這人就順著臺階踉踉蹌蹌地跌下去,一屁股摔在了樓梯間。
“好啊江野,你幫著外人揍你爹,你不怕遭雷劈。”
江野有著晏樺撐腰,不甘示弱道:“你打我媽還打我,就算遭雷劈也是你先。”
“我打老婆兒子天經地義。”
這麼厚顏無恥的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晏樺實在不想忍了,卯足勁,攥緊拳頭。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江野連忙拉著晏樺的胳膊。
“橋哥,別管他了,我們快走。”
晏樺甩開胳膊,指著他爹鼻子罵道:“今天江野我一定會帶走。以後也不要你管。”
江成打架根本不是晏樺的對手,他也深知這一點,咬著後槽牙,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仍由他們兩人拖著行李箱揚長而去。
“橋哥,他不會追上來嗎?”江野時不時回頭張望著擔憂道。
晏樺既然決心養著江野了,便不會再把他送走,摟著他的肩膀安慰道,“追上來也不怕,有我,沒事。”
江野點點頭,向前走了好幾步猶豫地問道:“橋哥,我能和你商量個事嗎?”
“什麼事,你說吧。”
“以後能不能不要動手打人。”
“是剛才嚇著你了嗎?”晏樺不由得想著,之前江野經常被他爹揍,自然是看不慣這些暴力行為的。畢竟是小孩子,老在他面前動手也不好。容易留下陰影。
就在晏樺難得反思自己的暴力行為時,江野繼續憂心忡忡道:“萬一你傷著自己了怎麼辦?又不是每次都能打贏對面。”
聽到這個理由,晏樺不由得失笑,拍了拍他的腦袋,“好了,我知道了。我答應你,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跟對方動手。”
“就算動手也不能傷著自己,三十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