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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我,有口疾就去治。”周舟冷嗤一聲,嘲諷的意味分明。
別的他們不懂,但是周舟的嘲諷值拉得太滿了,所以,“跟她廢什麼話,這種人就是欠揍!”
“揍她!”
他們一擁而上,周舟也不甘示弱,朝著為首的那個撲過去,張嘴就是咬,手也不閒著,抓住她的頭髮就是扯,扯不到就去擰她的腰間肉。
小姑娘瞬間就扯著嗓子哭了起來,於是,引起了遠處賞花周嫆的注意。
原本只是想去叫嬤嬤過來的她注意到被圍起來的那個是周舟後,周嫆不假思索地出現了。
周嫆性格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所以打起架來也沒有周舟下手那麼狠,但勝在她年紀大,力氣大。
兩個周家女對戰七八個小屁孩兒,鬧得可是亂哄哄。
當正廳的大人們出現的時候,雙方身上、臉上都掛了彩。
“她們打我,還罵我。”小姑娘立刻拉著郡王妃告狀。
自家女兒的髮髻被扯亂,臉上也不知道沾到了什麼,黑乎乎的,鼻涕眼淚汪汪流。
郡王妃瞬間火氣翻湧,眼眸冰冷,瞪向周舟、周嫆她們兩個,“哪家小兒,這樣無禮!”
周嫆將周舟護在身後,明明自己還是小孩兒,卻還是裝作大人模樣,堅定地反駁,“郡王妃,只是一面之詞就下定論,可謂不公?”
周舟在她身後,清楚地看到了周嫆背在身後的手微微顫抖——她害怕,但還是義無反顧地擋在自己面前。
“郡王妃,”周老太太站了出來,“是我永靖侯府的孩兒,不知郡王妃有什麼意見要對老身說?”
就算永靖侯府外強中乾,自家小輩被人欺辱,也沒有置之不理的!
周老太太畢竟是誥命夫人,郡王妃即使恨得牙癢癢還是沒有叫下人動手,但言語不善,說出來的話更是叫人噁心,“聽說永靖侯府的五夫人早逝,怪不得家教如此。”
原本還是老老實實躲在人後的周舟聽到這句話,猛的抬起頭來,滿眼狠厲,像吐著信子的蛇。
郡王妃的眼神正好與她對視,頓時背後一涼,再想認真去看時,周舟已經低下了頭。
郡王妃安慰自己:真是氣糊塗了,這都能看錯。
事情的最後是定國公夫人站了出來,打了圓場。
定國公擁兵十萬鎮守邊關,這定國公夫人的面子,誰能不給?
“郡王妃適才說我家孩兒無母,”周老太太心情不爽,即使有齊國公夫人的話在前,她還是選擇了懟回去,“卻不知這世間更可悲的是養而不教。”
說罷,周老太太牽著周舟的手,帶上週嫆,轉身離開了。
“你!”郡王妃想開口訓斥,結果對上了定國公夫人笑眯眯的眼神。
回憶結束,周舟忍不住輕笑起來——別的不說,那時候的自己確實嘴賤。
要問她記不記仇,多少是有的,只是自那以後永靖侯府與武興郡王府再無往來,周舟能碰到那個小縣主的機會少之又少。
等她們兩個再次碰面,已經是四年後的一個宮宴上。
那時的周舟是梅賢妃的家眷,七公主伴讀,而她是一個不受帝寵、沒有實權的郡王之女。
小縣主已然忘記多年前的事情,並不記得周舟,還不停討好李梓溪,與她說話。
可惜長在宮裡的李梓溪瞧慣了諂媚之人,沒聽她說幾句,就拉著周舟走了。
周舟回頭看著孤零零的縣主,再一次感受到了手握權利的好。
正胡思亂想,周舟與絲竹兩個就碰上週嫆和樂嵐,她們兩個髮絲有些凌亂,衣裳更是溼漉漉的,仔細看去,還能看到兩人的衣角都缺了一點兒。
周舟快速拿起披風給周嫆披上,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