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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素和曹都旁邊的人反應快,跟著那武將對噴了起來,“你剛剛眼睛都看直了,眨都沒眨一下。”
這話一出,不少人低頭反思自己——咋這麼沒出息呢?少看一眼會死啊?
周舟將腦袋湊到李梓溪旁邊,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李梓溪立馬接過話頭,“啟西的舞姬妖嬈媚態,宛如妲己勝三分,偏能迷心智,又能惑主兒。”
她話音剛落,辰國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按理,素和曹都被人下了面子,該羞怒的,可他卻對著李梓溪露出了淡淡的笑,笑中藏著無奈與寵溺。
李梓溪的心顫了顫,她捂著胸口跟周舟說:“你說舞姬如妲己,我覺得這個曹都才是真正的魅惑眾生。”
待所有人笑完,宸澤帝終於出來主持大局了。
他依舊之前的那副模樣,不見悲喜,奕不見那個嬌滴滴的舞姬還是蹲著,淡淡開口,“啟西國的舞姬身姿確實不凡,來人吶,賞——!”
周舟看見宸澤帝開口又是一把銀子撒下去,不由得想到善財童子這位神仙。
她在心中默唸信女無意冒犯各路財神爺。
宴會繼續井然有序地進行著,吃飽喝足後,這場宴席結束,而後宸澤帝站起身來,與素和曹都客套兩句,大概意思就是在說此次和親的聘禮和嫁妝明天由兩個大臣共同商議。
辰國這邊禮部尚書被全權授予此事,素和曹都那邊也不是他親自上陣。
李梓溪的手顫了顫,沒有說話。
周舟察覺到了異樣,將自己手撫上,與她十指相扣。
時間一晃就過了大半個月,知了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眼看初秋就要來臨,宸澤帝大手一揮帶上大部隊去了穗豐圍場。
說來也是巧了,穗豐圍場留在承明行宮返京的路上。
周舟與李梓溪就並肩坐在馬車上,雖涼風襲來,但一直待在馬車內還是有些悶,所以,周舟的纖纖玉手掀起了車簾,素和曹都那張妖嬈的臉露了出來。
既然婚事是板上釘釘的了,那麼在宸澤帝的默許下,素和曹都從出門就一直混在李梓溪的馬車附近,如今終於逮到她們掀起簾子了。
李梓溪笑得友好,“曹王爺,往旁邊去一點兒,擋到我們看風景了。”
素和曹都沉默了,一邊拉住韁繩叫馬兒挪開位置,一邊解釋:“我不姓曹,雖然我知道你們辰國有曹這個姓氏,但是我的姓氏與曹無關。”
“是嗎,原來您不姓曹,那請問您姓什麼呢?”李梓溪一臉無辜。
素和曹都臉上的猶豫掙扎了幾下,還是很有很有禮貌地回答,“素和。”
“素和王爺,有禮了。”李梓溪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她將車簾子放下,而後拼命地壓制想向上彎的嘴角,最終還是破了功,拱到周舟懷裡,笑得雙肩發顫。
周舟想到剛剛素和曹都那欲言又止想罵孃的樣子,也彎了眉眼。
“你別老是撩撥他。”周舟伸手戳了戳她的臉,她可不信李梓溪不知道啟西國的國姓。
李梓溪輕哼一聲,語氣委屈,“誰叫他一直跟著我。”
“不如我們也下去騎馬?”周舟知道她內心深處有結,所以轉移了話題。
“行啊!”
在馬車這麼久,早就憋壞了。
所以兩個人騎上了馬,奔騰出去,一開始還是慢慢跑,隨後不斷加速不斷加速,惹得身後跟著的公主侍衛都慌了神,也拼命夾緊身下的馬兒,叫它快些。
素和曹都的瞳孔縮了縮,忙追了上去,現今這個速度已經不是普通馬匹能追上的了,但是他的馬兒與李梓溪、周舟的同樣是難得一見的寶馬。
他渾身肌肉緊繃,聲音彷彿從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