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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她忽然開口。
棠昀有意將他請出去,一定費了不少的功夫,在海邊被拍而不是在酒店,足以證明他已經事先防範。
男人手臂一伸,將人攏在懷中,「錄製戀綜最後一期的時候,我在你房間裡,看見你在看呂家的新聞。」
湯聽微微一頓,她那時也才剛知道原主的身世,就因一次她看呂家的新聞,他就能順藤摸瓜查出所有事情來,可想這個男人的覺查性。
瞿昊霖看著懷中女人的臉色,不禁揣摩,「還生著氣?」
他軟了語氣,「阿聽,與你有關的事,我沒辦法不上心。」
女人心裡一動,仰頭看他,卻讓人低頭吻了個正著,這個吻來得突然強勢,彷彿要將嵌入骨髓深處。
「談不上什麼像不像的,我一直以來,只有你。」男人抵著她的額角,嗓音低啞剋制。
她說自己冷清,他又何嘗不是,他二十八歲的人生中寡淡無趣,唯有兩次,灰白的世界被照亮驚艷。
一次,是那個站在臺上,滿臉稚氣,明眸皓齒的小姑娘。另一次,是梨花樹下,潔白萬頃中那一抹倩影,自此,他就認定了,除了她,不可能是別人。
湯聽正欲開口,酒店長廊的拐角處傳來腳步聲,她隱隱聽見是同劇組的演員,兩人這樣曖昧不明的樣子的被看見了,還不得承包明天劇組的八卦,眼裡早早帶上警惕,她下意識拽著男人的袖口,將他往自己的房間帶,「有人來了,快進去!」
等到門縫被合上那刻,她才堪堪鬆了一口氣,垂眸看見自己還抓著瞿昊霖的手,下一秒燙手般立即鬆開。
男人輕曬,反手扣住她的腰肢,「說了這麼多,回答我,消氣了沒?」
他的眼神裡,深邃柔情中染上欲的興致,讓她想起了某個旖旎夜晚,一時間口乾舌燥,她偏頭不去看他,一隻頭覆上他的眼眸,「沒消氣呢,別這樣看我。」
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幾個同劇組的演員停在在她房間門口,開始敲門。
兩人就靠在門後,隨著敲門聲起,湯聽神經突突直跳,原本覆著他眼眸的手移至男人的薄唇上。
「阿聽,導演請吃宵夜,一塊去嗎?」
她嚇了一跳,正想出聲拒絕,男人拉下了她的手,從她的眉心一路移下,手也不空閒,沿著她的細腰一寸寸探後,他知道她所有的命門。
她骨頭軟酥,險些站不住。
「裡面燈沒開,是不是沒在房裡?」門外的人議論著。
她心肝一顫,門外還站著人,瞿昊霖攬著她的腰身將人一把舉起,湯聽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伸出手環住他的脖頸,纖細的長腿搭在他腰側。
「消氣沒?」靠在起伏的峰巒上,男人暗啞的聲音問出。
她咬唇忍著下面的緊張,狠狠剜了他一眼。
「可能她睡了。」
門外的人撂下最後一句,總算離開。
湯聽緩了緩神,垂眸看見兩人的衣服盡亂,臉上一片躁意。
「我還沒消氣呢!」
瞿昊霖低低笑了一聲,抱著人就想往房間走去,眸色漸深,「那我繼續哄。」
「你…哄人往房間去幹什麼?」她一著急,搭著他脖頸的指腹攥緊。
將人覆至大床上,自己欺身上來,聲線誘惑:「我在用實際行動哄你。」
聲音褪去以往的清潤,又悶又啞,帶著另類的性感,一下子羞紅了身下人的小臉。
夜又深又長,男人大刀闊斧而來,幾經恣意,女人最終抵擋不住,泣著嗓子催促他時,他這才破費定力,鳴金收兵。
被人用實際行動哄了一晚上的後果就是隔天起來,湯聽連站直了走路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