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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蹭個數學輔導嘛, 畢竟你都是靠著數學競賽保送a大的人。」
競賽的成績以及面試的結果都出來了, 三人都拿到了好結果。
本來顧李一個保送生, 這學期完全可以不來學校，不過, 有理由可以跟江念多呆一會兒，她當然樂意，所以就乾脆把大學課程的書一起搬到教室裡陪著江念一起衝刺高考了。
「你應該多看看物理。」江念無情地拆穿慕嵐上一次物理考試不及格的真相。然後將他想要抱住顧李胳膊的手推開了些。
時間快到下午三點了, 下課鈴剛響完，顧李就照舊站起來跟兩人打了聲招呼：「那我去健身房，放學見。」
「好。」
為了補回集訓那段時間的拉下的運動課程，她每天都會抽兩個小時出來鍛鍊，一整天的運動量還要包括晚上陪著念念一起去操場放鬆的鍛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放鬆鍛鍊總給她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觸。
但江念在一旁做得認真, 她也就在邊上跟著做了，甚至由於alpha的好勝心作祟，自己還自覺地多做了幾組。
她的時間閒下來了, 在提前學習大學課程的同時還有空騎單車送江念回家，並時不時地在江奶奶面前刷刷好感度，日子過得愜意極了，本來她是這麼想的。
直到那個電話打過來。
「餵？」
「是顧小姐嗎？」季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是我, 怎麼了？」這人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了，顧薇的視線轉過來，像是在詢問是誰吃晚飯還給她打電話, 她難得有機會跟女兒一起吃頓週末的晚飯。
「可以請您找個沒旁人的地方聽我講電話嗎？」季柏像是知道有人在邊上一般。
顧李將手中的筷子放下站起身來往洗手間走去。
「好了，有什麼事嗎？」她來到廁所。
「從我父親那裡得知顧小姐成功被a大提前錄取了，所以打電話來祝賀顧小姐。」季柏在電話那頭客套地笑著，惹得顧李摸不著頭腦，她和季柏應該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了。
她正要回答謝謝，那頭的季律師的而且就到了：「而且，我最近挺需要顧小姐的幫忙。」
顧李聽到這，挑了挑眉：「你說。」
她關上了廁所的門，將門鎖鎖上。
「顧小姐是聰明的人，我也不扭捏了，我對於顧總，咳咳，身為朋友有些想要了解她的對於另一半的取向是如何的，但怕直接問本人太過於唐突，所以想找您瞭解一下。」
顧李覺得她能腦補出電話那邊季大律師的表情。
「只是身為朋友嗎？」朋友關係需要的和不止朋友關係需要的幫助的可能不太一樣。
「咳咳，閨蜜那種程度的吧，這個詞還是顧總和你學來的。」
不愧是首席律師，明裡暗裡損了她一把，自己跟自己的閨蜜現下可不止是朋友關係了，預備役了都。
但她為什麼要幫季柏去努力成為自己的a媽啊上趕著做女兒嗎
「都做到閨蜜了，開玩笑的時候假裝詢問一下就是了，季律師。」有被內涵到的小a帶著點惡搞的心態懟回去。
「咳咳，其實我已經像那樣開玩笑地問過了，結果不太理想才想找您幫忙再問問詳細點，而且她那時候的語氣有點像開玩笑似的。」
「說什麼」
「她說都可以接受但是不太喜歡大o小a戀。」那頭的語氣聽得出來的沮喪。
「我記得，你比她小五六歲來著？」
「是我比她小六歲。」
「那，我最近有空的，你失戀需要人陪著嗎？」顧李聽到身後的廁所門被敲響了。
「江同學家的小賣鋪最近要拆遷了，拆遷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