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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決吃驚地瞪那隻鶴:「鶴君,我和你什麼怨什麼仇?」
裴聽遙扳過他的臉叫他別理那隻鶴:「我又不累你使用法術,也不耗用靈力,你怕什麼?」
「也不是怕……就是,很奇怪,奇怪你知道吧?」白決摸著脖子不自在地扭頭,胳膊被裴聽遙拽著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掙扎,煙視媚行地模樣卻叫裴聽遙嗓子莫名發乾,他盯著白決的臉一直看,目光沒移開過片刻。
「有什麼奇怪,你從不與別人觸碰嗎?」裴聽遙道,「你是正常人嗎?」
可惡!當初是誰警告自己,不喜歡和人觸碰的!白決敢怒不敢言,委屈都寫在眼睛裡了:「可你那是正常觸碰嗎,誰沒事對別人身體感興趣啊。」
裴聽遙八風不動:「你第一次吃到甜櫻果時,一連吃了好幾袋,那一袋得有一斤吧。不就是因為沒吃過,才吃的多些嗎。」
「半斤!一袋最多半斤!」白決為自己鳴不平,「再說我吃得多是因為好吃,不是因為沒吃過。」
裴聽遙皺眉:「有什麼好吃的,甜的膩人。」
白決吼道:「那我有什麼好摸的!都是男人我有的你都有,你摸自己就可以了!」
邊上,那隻以為自己可以看打戲的肥鶴被嚇到了,脖子一動不動,頭卻左右平移了好幾下:「你們聆玉章來的都這麼狂野嗎?走了走了,少鶴不宜。」
裴聽遙:「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同理心,任誰被關在劍裡三百年,一朝有了身體,不想多感受一下世間萬物嗎。」
他言辭間是那麼正直無邪,搞得白決覺得自己滿腦子廢料,太對不起這份共患難的友情,太沒有人性。也對啊,他要是悶在劍裡,別說三百年,就是三十天,他也受不了想和人接觸接觸。裴聽遙就自己一個熟人,自己不幫他,總不能教他去路上逮著個別人就動手動腳,告訴別人我就是好奇?
白決深刻反省了一下,勉強道:「那……好吧,我儘量滿足你就是了,但是你也得答應我,頻率別太高,比如現在,還有要緊事呢,我們去金銀臺,回來再說。」
裴聽遙不情不願道:「好吧。」
白決眼巴巴看著他,示意了一下瀑布:「那你能帶我下去嗎。」
裴聽遙哼了一聲,攬住白決,足尖一點,越出了瀑布的邊界。白決低頭一看,底下是數仗高空,嚇得他立即抱緊了裴聽遙,閉緊眼睛喊了句:「裴謹大神保佑啊啊啊啊!」
在修真界,年輕修士們喊裴謹保佑通常都是求功課別掛的,偶爾也有把他當運氣之神拜一拜,唯有白決帶了中洲的習慣,覺著這位大神能保人平安康健,性命堪虞時忍不住也想喊一喊。
枉清狂十分自覺地飛起來,給裴聽遙做了墊腳石。裴聽遙借了它的力連躍了三次,穩當落地。
枉清狂在空中旋轉著邀功,裴聽遙垂頭一看懷中埋頭閉眼瑟瑟發抖的人,嗤道:「我還當枉清狂載不動你呢,看樣子你不用學御劍術它也能幫上忙了。下次再……」
他說到一半突然停下聲音,舉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白決沒察覺他的不對勁,聽他停了就接道:「瞎說什麼,你都能抱動我,枉清狂還載不動我?」
枉清狂戳戳白決,白決拍開它:「別鬧我。」
白決手一動,才發覺自己抱著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軟,逐漸趨於靈體的狀態,早知道裴聽遙的狀態很憑運氣,可也沒想到這麼運氣。
他著急間撈住靈體,送上嘴唇,意欲渡氣給裴聽遙,忽然被旁邊草叢中一聲「哎呀」打斷了。
白決警覺地道:「誰?」
一個十二三歲大的小男孩站了起來,咬著手指:「你們要做羞羞的事了嗎?」
他的嘴一下子被人捂住了,旁邊又慢悠悠站起來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