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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掛了半個在天邊,整個天空被橙黃色的光線暖暖的烘焙著。我看了看旁邊“閉目養神”的吳大少揉揉額角,憤懣,怎麼他就這麼自在?感懷咱悲慘生活的同時,我用筆戳他肩膀,帶了點兒報復的意味:“吳海,你的英語作業做了沒?”
吳大少左眼開了一條縫兒,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啊——”
“做還是沒做?”
吳大少似乎清醒了點兒,看了看課桌右上角厚厚的十年高考真題,苦著一張臉側頭看我:“小瑾,我先做數學?”
我挑眉:“不行!”重理輕文是不正確的學習態度,咱堅決反對!英語嘿,就是壓在吳大少背上的一座大山!
吳大少勾著背,半趴在課桌上,可憐兮兮的哀嚎:“I agoing tdie!”
我輕哼一聲,伸腿過去踢在他小腿上,“打起精神來!要不就回後面坐!”本來大家都安安靜靜上自習的,就他事兒多,不知道怎麼說動我旁邊的小胖哥跟他換了座兒。才坐了一會兒,不是瞟瞟我,就是閉閉眼會周公,可惡!我才不會讓他小人得志,哼!
果然威脅是用力的,吳大少終於坐直了脊樑,翻開了厚厚的習題,還沒動筆又轉過來看我:“媳婦兒,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等你做完題了,再考慮吃的問題,不然嘛,別想!”
吳大少頓時耷拉著耳朵,拿起筆,埋頭苦幹。
坐在我們前面的同學聽到我們的對方轉過身來,看著我們樂,我前面的男同學說:“嘿,吳大少可真聽媳婦兒的話!”
吳大少也是一樂,咧著嘴笑:“那可不!”
吳大少前面的女同學:“你倆別這麼膩了,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孤家寡人活了?”
吳大少擺擺手,頭也沒抬,“別介,真所謂‘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張大姐加油啊。”
兩位同學懷著不同面目轉過去了,吳大少側頭對我眨眨眼。我哭笑不得,搖著頭繼續看自己的書。
我們回家的時候徐阿姨留了張紙條放在餐桌上,桌上已經擺滿了她給我們準備的晚餐。現在是面對高考的特殊時期,徐阿姨總是抽出時間給我們做午飯和晚飯,偶爾還給我們做夜宵。我很感激徐阿姨,雖然和她生活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可以從父親舒展的眉眼間看到幸福和喜悅。這就是家的模樣,無論誰離開,無論誰加入,都是幸福的模樣,這就是家,溫暖的、愜意的、舒心的。
吳大少看著一桌的大魚大肉滿足的叫嚷:“徐阿姨果然最懂我!”一邊說還一邊唱:“紅燒肉呀我最愛!……”
我夾起一塊半肥半瘦的肉塞到他嘴裡,“認真吃飯!”
吳大少樂呵呵的笑,靠過來:“那……抱一下先?”
我擰他厚實的胳膊,“不行,吃飯,趕緊吃飯!”
吳大少對手上那點螞蟻咬全不放在眼裡,湊得更近了:“那親下好?”說著,把臉也湊過來。
我張著爪子阻止某狼襲擊,吳大少的大臉盤兒一點點壓下,咱後仰後仰繼續後仰,“不——準——過來!”咱伸出的爪子被他捉住手腕輕鬆挪開,另一隻手也被捏地牢牢的,徹底喪失了抵抗力。
吳大少伸出大舌頭舔了舔嘴,“媳婦兒親一口唄。”
“吃……唔……”話說,什麼時候咱成了頭盤了?會不會太生猛了叻?
六點鐘在家吃過晚飯,然後被吳大少拉著手去學校晚自習。一路遇到不少同去同往的同學或者認識的人,吳大少豪氣干雲的招呼來招呼去,對方的回答通常是:“啊,吳大少和你媳婦兒上自習來啦?”“你們小兩口好啊。”……
我在一旁只能勉力裝淡定,跟著吳大少附和:“是啊——”
有一天遇到咱班主任,我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