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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去看?”吳大少手裡靈活的運球,轟轟的悶響在空曠的走廊上格外的清晰。
我跑過去搶他手裡的球,被他靈活轉身輕鬆擋下,我拍他結實的背,“別在這兒拍,整座都快被你拍垮了。”
吳海回頭一笑:“哪能呢?你在這兒它就垮不了。”
我一直覺得考試這種事急不來,不過考前抱佛腳還是有科學道理的。坐在體育館的長凳上我不禁想,吳大少恐怕連“抱佛腳”的概念也沒有耶。這時候籃球場上一陣歡呼聲傳來,我抬頭,正好看到吳海在投了一個兩分球后往回跑和隊友擊掌慶祝的模樣,英姿颯爽,光華四射。
很感慨男孩子們迅速形成的團隊友誼,明明是互不相識的人,卻可以為了一場遊戲聚在一起,透過一場球賽培養出默契,透過幾次傳球培養出情誼。和吳海打球的人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一中的,有二中的,還有外國語學校的。就吳海和蘑菇頭是初中生,不過他倆在身高上都極具優勢,根本看不出初中生的模樣,尤其是吳海還初一。
打球時候的吳海一向認真,專注的神色完全褪去了少年的氣息,有一種凜然的威嚴。他站在球場上不急躁不冒進,攻守有度,從容不迫,像豹子一樣的靈敏快速,一次次撕開對手嚴密的防禦,間或一兩個驚豔的投籃;一次次阻擋對手的攻擊,把球傳給隊友完成一次次默契的高質量的配合。
我坐在長凳上,戴著耳機,眼睛落在吳大少身上移不開眼。打完上半場,他和隊友打了招呼,換了新人替他。直到他走近,我把手裡的溼毛巾遞給他。他微笑:“還是媳婦兒好!”
我笑了下,遞條毛巾就是好了?吳大少果然很容易滿足,嗯,知足常樂。
今天之所以沒有打完全場不是因為吳大少想通了“抱佛腳”的好處,而是臨時接到吳爸爸回這邊開會的訊息,吳海得回去做思想總結。
長時間準備的半期考試卻在兩天內輕鬆結束,然後不幸的是咱很快被一片“名次”“成績”的浪潮拍死在淺灘上。在咱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八卦的魔爪已經無情的撲了過來……
話說,考前就有那麼一部分童鞋不去探索考點熱點,反而執著於預測啊,解密啊,這樣的子虛烏有。唉,八卦啊沒法消停呀,話說咱之前看到的只是假象耶。比如,如今走在校園裡迎面而來的一張張稚嫩的小臉上,一顆顆黑亮的眼珠明晃晃的發出著同一個訊息:那個,周瑾啊,你這次考試還能第一不?
更讓我暈倒的是,連吳大少也開始關心這個話題,不過他的態度是,不介意我掉下來多少名,但是一定不許“周瑾”和“趙毅然”擺一塊兒,即使非要擺一塊兒也得我在上頭。我暫時沒能理解吳大少的思維邏輯,不過他說是就是,不是又再哄唄,嘻嘻。
出結果的那一天,告示欄圍了裡三層外三,吳大少也跟著跑下去了,真是……我趴在陽臺上搖頭,有什麼好看的,小孩兒始終是小孩兒。
“你不關心我們誰第一嗎?”頭頂突然傳來聲音,我仰頭,看到探出頭的趙毅然,想不到上下層的陽臺還可以“視訊通話”。
我微笑:“你關心麼?”
趙毅然扶扶眼鏡,“不關心。不過我不想排在你後面。”就是關心嘛,不坦白。
“那好啊,我其實也不怎麼喜歡擺在第一耶。剛開學那會兒,就跟進了動物園似的,感覺真不怎麼樣。我可指望你能一肩擔下,以後咱就輕鬆多啦。”反正你已經是沒有**的明星級人物了,也不在意再多暴露點啦。
趙毅然的金屬鏡框在太陽照耀下折射出一束束亮光,刺得我眯了眼。頭頂的聲音還是淡淡的,有種陰鬱的味道,“沒見過你這麼耍賴的人。”
我笑起來,“這話怎麼說?我不是覺得你更符合公眾人物的要求麼?一枝梨花壓海棠,嗯,是支潛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