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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硬是收了一腳,所以吳大少說的老吳家的人厲害,這是真厲害!
小丫頭湊到我懷裡撅著嘴,昂著頭,聲音還是發萌的乖乖腔,“我要吃、吃飛餅!”
吳奶奶探了頭進來,摸摸小孩兒的額頭,“東西要少吃,感冒才好呢,要不咱們還要去找張爺爺。”張爺爺是兒科醫生,吳家的孩子小時候幾乎都是在那兒看的病。
聽到要找張爺爺的小丫頭頓時兩眼水汪汪,敢情是想起了屁股上現在還隱隱作痛的針眼,委委屈屈的抽鼻子,“我不要去……”
我趕忙把小丫頭抱到懷裡哄,“好好好,我們不去啊,感冒都好了還去幹嘛呢。奶奶,您說是?”
吳奶奶也哄著,“嗯,可不是,咱們再不生病了,就再不去找張爺爺了啊。”
好說歹說小丫頭才收了淚花,乖乖坐在座位上。
張兆武到副駕駛坐了,抹了把額頭的細汗,“我算是領教你們家小姑娘的手段了,這長大還得了?”
和吳奶奶告了別,吳大少樂嘩啦一聲把車開了出去,昂著下巴樂顛顛的說:“我家姑娘怎麼著?長大咯保管沒人敢欺負!”
張兆武徹底覺悟了,老吳家的人不好惹啊不好惹,回頭,“小丁丁啊,小武哥哥多有得罪,千萬別記恨哥哥啊,趕明兒哥哥給你買哆啦A夢啊。”
小丫頭哼了一聲,帥氣的一甩小頭顱,“我才不要哆啦A夢吶!”
我趕緊在邊上幫襯著,“咱家小丁丁才不喜歡哆啦A夢呢,咱喜歡犬夜叉是不是啊?”
咱話都到這份兒上了,然而張兆武竟突然冒出一句沒心沒肺的話來:“犬夜叉?這麼大點兒的小孩兒能看懂犬夜叉?……”
呃,咱小丫頭的智商被徹底鄙視了,這樑子結大了。話說多年後,成為大姑娘的小丁丁聽到張兆武時仍是一臉不待見,而這恐怕就是所謂的童年陰影。
張兆武找的這家露天火鍋店確實很有特色,建在半山腰上,一排排階梯似的格局,遠近皆是綠水青山,環境宜人。兩桌客人之間相隔甚遠,互不干擾,吹著清風嘮著嗑,還挺不錯。
小丫頭也的確起到了調節氣氛的作用,至少我和吳大少忙著照顧小孩兒去了,那邊兒的人想怎麼著也能方便行事,說啥Te amo之類的咱也能裝沒聽見嘿。不過直到這個年過完我也不知道張兆武和劉筱婕到底怎麼樣了。然而從多年後的各種跡象表明張兆武這種跟班兒似的追求方式是早該破產整頓了。
真正過年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新鮮事兒。吳奶奶和吳媽媽倒是和我談了下訂婚的事,我之前就和吳大少合計過,訂婚也只是一種形式,我們也不想太繁瑣,還是等著以後直接結婚來得乾脆利落些,也是咱中國人一貫的傳統。
開學前幾天的早上,我正半醒著懶床,輕微的開門和隨即的關門聲還是清晰的進入耳朵,然後一個微涼的吻落在我溫暖的頸窩,又癢又涼,我動了動,試圖拍開那個擾人清夢的傢伙。偷吻的人似乎還不滿意,伸出同樣帶著涼意的舌尖沿著我的脖子舔弄,慢慢向上,最後含住我的耳垂。
我不得不睜開眼睛,使勁兒撓面前那隻大貓,“我還要睡!”我拉高被子,隔離自個兒試圖達到隔離搗亂大貓的目的。
大貓鬆了口,但很快歡天喜地的脫掉外套,直接撲到床上,“正好,我也想睡。媳婦兒,我們一起睡。”
柔軟的席夢思彈了幾下,咱是徹底清醒了,趕忙從被子裡探出頭來,被吳大少連著被子抱了個嚴實,無比歡喜的一張大臉幾乎湊到我鼻尖,“媳婦兒,情人節快樂!”
我揉了揉眼睛清醒了頭腦,試圖從字裡行間分辨出這個情人節和前一個情人節,或者說咱平時的生活有啥不同。呃,除了平時吳大少不會說“情人節快樂”,還有上學的時候不長在一處外,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