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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想當她的弟弟了。
小時候,他發育有些遲,遲遲不長個。
說實話,他很討厭,小時候蒼白孱弱的自己。
好在回去後,不知道從哪天開始,他就開始飛快長高了,一天一個新模樣。
那時候,是他個子瘋狂拔節的時候,晚上睡覺時,腿經常會疼,以前在虞家的時候,他們很注意他的營養,回了家,保姆無非例行做飯,他也不怎麼在家,經常在外頭和狐朋狗友一起混著。
他很注意鍛鍊,最初,只是希望長高,變結實一點,以後可以保護好她和自己,不料,後來完全背離了初衷,倒是打架越來越厲害了。
再然後,他知道了丁蘊玉的事情。
……
虞鳶去見丁蘊玉。
原本,說好實在臨大見一面,周圍人來人往,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
丁蘊玉問她,「吃飯了麼?」
虞鳶想到謝星朝對他強烈的牴觸情緒,猶豫了下,「晚上可能有些事。」
「天氣太熱了。」丁蘊玉溫和的說,「你要是晚上有事,那麼我們暫時去附近咖啡館坐坐,聊一聊吧。」
欠了丁蘊玉人情,而且他說得很懇切,到這份上了,虞鳶也不好再拒絕。
她原本是在臨大校門口等丁蘊玉的。
「商業街上有家咖啡館,挺安靜的。」丁蘊玉說。
虞鳶以前也去過那家,「嗯。」
倆人並肩走著,週末時的步行街人來人往,他們倆年齡登對,外形登對,走在一起,隱沒在人群裡,再正常不過。
走了幾步,丁蘊玉頓住了腳步,往後頭看。
虞鳶,「怎麼了?」
「沒什麼。」丁蘊玉頓了下。
他第六感很靈,老覺得,人群裡,似乎有什麼視線,在一直盯著他們。
虞鳶倒是完全沒察覺。
倆人到了咖啡館,落座,虞鳶叫了一杯摩卡。
倆人對坐著,虞鳶手機一直在震動。
「有人找你?」
「是宿舍。」虞鳶小聲說,「在討論,明天去哪兒吃烤魚,還有我弟。」
「是上次那個?」丁蘊玉顯然對謝星朝很有印象。
虞鳶忙搖頭,「我堂弟虞竹,他考上了工大,後天開學。」
丁蘊玉說,「大一開學,真的很多麻煩事。」
他溫潤的眉目裡帶了感慨,「一眨眼,我們都大四了,明年就要畢業了,大一顯得好遙遠。」
是的。
虞鳶忽然控制不住,怔怔的想。
謝星朝今年才剛大二,還那麼年輕,等他上完大學,到這個他們這個年齡時,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化。
「你上次說的信的事情……」咖啡上來了,虞鳶喝了一口,看著杯壁上結著的小小水花,略微躊躇。
「我當時是想答謝你的餐票。」男生嗓音溫和清潤。
虞鳶不好意思,「對不起,那時候是我自作主張了。」
「不。」丁蘊玉笑,「我當時很高興,想著,居然有人也會關心我,而且,我也確實用上了一部分,那盒子裡剩下的,是我刻意留著作紀唸的。」
虞鳶雙手捧著杯子,「是我放餐票的時候,被你看到了麼?」
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
男生溫潤的黑眸看著她,倏爾移開了視線,「沒有。」
那怎麼知道是她?
虞鳶困惑不解。
他又說,「可能是以前,我有過什麼誤會。」
現在他想來,也是,那封信怎麼可能是她寫的呢。
雖然筆跡一樣,他對她的字很熟悉,端正清秀,落款的虞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