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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從嘆息橋下過,再從那裡周遊世界。我們說好生生世世都不分開。。。那年夏天開始,我的生活彷彿被硬生生地掰成了兩段,一段是那之前擁有一切天堂般的生活,一段是現在。只有想起你的時候,我才彷彿看見了來自天堂的那束光,才覺得自己沒有被遺棄。。。每當我覺得熬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想想以前。每次都只敢回想過去的某一天,不敢多想。我只有那四年可以想,不捨得一下子用完。。。那年畢業舞會的那天是我最後的美好,我總想著哪天能重現一次就好了。我想帶你來山頂等待日出。我知道過去是無法追回的,哪怕虛假的也好。”
夏雲竹沉默半晌,嘆息:“小魚兒,你難道不知道貪念是最要不得的嗎?”
利比文一震,緊緊地抱著她,將她按在胸口,聲音帶著哽咽:“小豬,小豬。。。你終於肯叫我小魚兒了!我永遠都是你的小魚兒,你也永遠是我的小豬。”
夏雲竹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他:“沒有永遠!我們之間沒有永遠!”
“怎麼沒有!?我們發過誓的,我愛你永遠,生生世世,你也愛我永遠,你忘了嗎?”
夏雲竹笑了笑,月光下,笑容有些悽慘:“不是我忘了。。。你忘了嗎?我的誓言是給周子渝的,現在那個人不存在了,我的誓言也破了。”她擺擺手止住他:“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我的承諾早已給了別人,一個我現在愛的人,我的永遠是他的。”
利比文瞪著她,眼中滿是憤怒和委屈:“你的心遺失在我這兒,你怎麼可能愛上別人!?我的心是你的,一直是你的!”他欺身上前,一把扯開她的衣服,手按在她心口:“你看,我還在這兒,我還在你心上,你不會忘了我!”
夏雲竹驚呼一聲,退後一步,一甩手給了他一巴掌。這一掌頗重,他臉上很快現出幾道紅痕。她背轉身,揪著胸前的衣服。利比文靜立半晌,小聲道:“對不起,小豬,我剛才太沖動。”他脫下身上的襯衫,遞給她:“穿上吧,我不看你。”說完轉過身去。
夏雲竹接過襯衫,瞟了他一眼,迅速換上。
利比文仍不回頭,看著遠山緩緩道:“我第一次和方暮遠會面是三年前的夏天,七月底的時候,他來這裡和我談援助我方的事宜。這之前方家一直採取觀望態度,就這麼觀望了四年忽然說要援助我方。我自然是很高興,打了四年的仗,滿目蒼夷,老百姓都疲憊了,有了方家的援助可以說勝利指日可待。果然,八個月不到我們就結束了戰爭。我不知道方家為什麼要介入,他們一向是靜觀事變的。當然他們也不是無償援助,要了我們港口二十年。”
夏雲竹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說這些,聽到“三年前”,心裡彷彿被刺了一下,涼涼的夜色沁入心中。
利比文繼續道:“方家有個習慣,開始在一個國家投資的時候,喜歡找一家當地企業,滲透進去,自己不出面。我們國家他們找的是阮家。早在他們剛開始向我們提供援助的時候,他們便和阮家接觸了。他們選中阮家一個原因是阮家和黎家是一體的,另一個原因是。。。阮家有個合適的人選,可以用來聯姻。那時候阮如蘭甚至還沒見過我。。。戰爭結束後,我的內閣成立了,各個家族都來向我示好,阮家也不例外。只是當我提出合作時,阮家卻按兵不動,他們希望聯姻。這個時候,方家一直想從我這裡取得南方那個城市機場,道路和橋樑的使用管理收益權,這樣其實是變相地將那座城市變成了他們的殖民地。我不能這樣做,我也有底線,怎麼會出賣自己的國家!?。。。阮家一直堅持要聯姻,為此一直不與我合作,甚至不惜失去了一些機會。其實與我合作是雙贏的事,對他們有極大利益。我當時以為阮明誠老糊塗了,最近得知阮家背後撐腰的是方家,我才明白。”
利比文嘆口氣:“小豬,你只知道方家很富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