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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將自己的碗放在了張是非面前說道:「吃吧。」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望了望自己身前那個破海碗,只見碗中盛滿了熱氣騰騰的野菜,連湯帶水兒的,有南瓜山藥野蔥還有些不知名的東西,聞上去倒是挺香,吃了半年蘑菇的張是非此時顧及不了許多,終於又讓他看見糧食了,於是便鳥吞虎咽的向那碗事物啄去。
那女人敲的有趣,便蹲在了這孔雀身前,雙手託著自己的下巴,笑盈盈的說道:「快點吃快點好起來,我自己一個人,你一定是老天派下來陪我的,以後我們就相依為命了額。」
張是非聽那女人這麼說,便停下了,抬頭望去,只見那女人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那爐灶中的火映紅了她的半邊臉,健康的膚色便夾雜了少許暖色的紅,張是非望著這個在自己心中不算十分漂亮的女人,也竟然有些痴了,他心裡覺得,這種畫面只應該出現在那些油畫之中。
雖然說瀛洲呆半年母豬變貂蟬,但是張是非心中卻真的沒有任何的戲謔之情,他只是覺得心中十分的安靜,以至於身處何方都已經忘記。
第二十八章 你是不是想家了
瀛洲之地,李蘭英和陳摶正焦急的尋找著張是非的影蹤,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一天光景不在,可是在那畫軸之中,卻不知張是非已經度過了多少時光。
剛開始的時候,張是非還心存僥倖,以為先把傷養好了便可以尋找那回去的路,那女人每日照顧,為其接骨並敷其草藥,一日兩餐雖說清淡,但是也要比那瀛洲之地的蘑菇要好的許多。
由於張是非現在本是鳥身,於是那女人也就沒什麼顧忌,她一人住在這深山之中,平時閒暇之餘,便自顧自的將自己的身世講給了張是非聽。
原來這女人名字叫做徐瑩,自幼無父無母,由一夥戲班收養,一年前戲班路過鄰縣,班主酒後起了色心想對她強行侮辱,徐瑩錯手殺死了班主,便連夜逃跑,沒有去處的她只能躲在這深山之中,靠採摘野果以及偷取山下寺廟供奉為生。
這些話是一個晚上徐瑩摟著張是非睡覺的時候說出的,張是非聽後心中有些不解,戲班馬戲團什麼的他倒是聽說過,不過這殺了人竟然還能躲一年到有些匪夷所思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徐瑩的身體同時也在瑟瑟的發抖,很顯然,身為一個女孩子,這些苦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住的,但說這種孤獨和恐懼就無法想像,張是非心中一軟,那股子早已退化的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於是他便用自己的額頭輕輕的碰了碰徐瑩的臉頰,卻不成想羽毛被淚水浸濕。
那徐瑩哭了,但是也笑了,她說道:「看我,跟你說這個幹什麼,你能聽的懂麼?」
張是非苦笑的搖了搖頭,還是不懂的好,徐瑩微笑著說道:「那就好,快睡吧,要冬天了,明天正好上山給你採點草藥,這兩天山下的狐仙廟似乎也是日子上香了,正好咱們能改善下伙食。」
張是非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的頭枕在徐瑩的手臂上,望著徐瑩的睡臉,他心中想道:好一個可憐的人,不過我終究不能待在這畫中,這裡不屬於我,胖子在外面還等我回家呢。
看這翅膀大概用不上一個星期就可以飛了,那時候我們就要再見了,想到了這裡,張是非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果不其然,七天過後,當徐瑩上山摘野菜時,張是非便試探性的揮動了翅膀,不疼了!他心中暗喜,然後便也沒再耽擱,走出了這個窩棚後助跑了幾步便重新飛上了天空。
他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在這窩棚上空盤旋了一陣,心中也有些不捨,自己走了,徐瑩便又孤苦伶仃,獨自一人的過活了,想到自己被她所救還沒來得及報恩,這麼就走實在是太不仗義。
不過張是非從小到大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