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天機演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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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花看了一遍,就想知道一切?你可知歷代書院的人有多少不甘心,才被迫接受這個共識?”
“桑伯伯,你們沒想過破開七樓的門嗎?不想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嗎?”
“當然想過,那些捨生忘死的人不就是嗎?然而凡是進去的,沒有一個回來的,到如今,我們這些一介文修書生,沒那個膽量,也沒有那個能力。”
藏書樓七樓與修界有關,方凌並未感到意外,之前,他從藏天真人的名號上,就有過這方面的猜想。
由此不難判斷,藏天書院應該有過一次變故,只不過已經隱匿在歷史長河中了。
當今,它以文脈昌盛而享譽世間,於修界,卻是藉藉無名,而那場變故,似乎與藏書樓七樓的封存有關。
但那場變故,即便後世沒有記載,也應該口口相傳,而不是任由後人推測,作為院監,桑漸榆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肯說呢?
藏天書院立世之初,文修武道等肩於世,那該是何等的風光!那藏天真人,又是何等的大智慧!
他不禁想起對他有傳道授業之恩的楚孤斷,以他現在的眼界來看,楚孤先生的道法修為不能說很高,但其文修肯定不低。
當然,論成就,楚孤先生自然不可與藏天真人同日而語,不過兩者兼具文修武道,又可稱為同一類人。
也許是因為方凌沒有受過書院的薰陶,對藏天書院缺少認同感,他對桑漸榆說的那個共識不以為然,心想,再合理的推測,終究也只是一個沒有事實為依據的猜測罷了。
桑漸榆覺得對面的方凌應該說點什麼,可這個面色溫和,神情萎頓的少年始終沉默無語,就像一個凡事與他無關的聽客似的。
他端起茶盞,潤了一下嗓子,說道:“至於石碑上記載的那些銘文,理應是建院之初篆刻上去的,至於為何能準確記錄後世的事,傳說藏天真人有推演天機之神通。不過,藏天真人終究也不能無限推演後世的事情,那些石碑上的,至近代就再也沒記載了。”
桑漸榆說了這麼多,也只有最後這兩句話是方凌最在意的。
在無淵之地,紫羽刻下來的那些石箋中,有一些關於推演之法的典籍,他曾依照所述,製作過一個星時盤。
按紫羽的說法,他看到的那些推演之術是相對簡單、低階的,神獸族並不擅長這類道法,他本人也不感興趣,但弱小的人族在這方面卻有著登峰造極、匪夷所思的造詣。
方凌對推演之法瞭解不多,所以覺得如果僅憑這類道法就能推算出數百年,甚至數千年後的事情,似乎是不夠的,但如果藏天真人能無限制掌控時間和空間法則,這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別人未必清楚,但方凌知道,這兩種超越五行之外的法則是真實存在的。
當然,他現在對這兩種法則,也僅是剛剛入門,有所掌控,但撐控能力很淺。
那麼藏天真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他真的能縱橫千年,窺探千年“天機”的大能嗎?
桑漸榆給不了他答案,那些靜靜地躺在時間長河中的石碑,也給不了他答案。
藏天書院走到今天,已不再是立院之初的那個書院,它曾經的輝煌,已隨同藏書樓的七樓,一起被封印在歷史的長河中。
然而無論朝代怎樣變遷,無論藏天書院怎樣隱沒在世間,藏天真人在歷代書院那些學夫子的眼中,始終是神一樣的存在。
桑漸榆嘆息道:“有關藏天真人的傳說極少,縱是我輩也所知不多,這並不是因為時間久遠的關係,我們猜想,是真人有意不在世間留下痕跡。”
伏觴差點沒忍住說藏天真人是故弄玄虛,又一想,書院上下把藏天真人供奉得如天人一般,可別因為自己一時口爽,惹惱了桑漸榆。
“想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