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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統領果真大義!”
但他實在想不明白,伍元化為何這樣做,在他看來,伏觙太子已經動用了神鳥飛輦,早已無計可施了。
秦由儉說道:“少傅呀!都已經這樣了,伏觙太子還會收手嗎?要說之前他還有所顧忌,我想信,現在嘛,怕是要魚死網破才肯罷休,如果我所料不錯,伏觙太子將會正面圍堵我們,伍元化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想到這一招誘敵之計,以保三皇子的安全。”
“正面圍堵?會在哪裡?”顓孫正文訝然無語。
秦由儉搖頭道:“我哪裡知道?前方還有兩郡十三座州城,誰知道哪裡是伏觙太子的勢力範圍?伍元化也不會知道,所以才提早與我們分開。”
伏觴喃喃自語道:“哥哥啊,你是真的想讓我死呀!我不是還沒到武都城嗎?至少你也要問問我是咋想的吧。”
待伍元化率部眾馳遠,又停了一個時辰,伏觴一行六人才從林間牽馬走出來,擇路向西行去。
路上,秦由儉說,既然是裝扮成商賈,自然不便再稱他三皇子了。
伏觴想了想,就把他在藏天書院用的名字告訴了眾人。
秦由儉分配角色,他自稱賬房總管,伏觴是白家少爺,那三個御林護衛是家丁,給顓孫正文隨便安了個外戚之名。
上了官道,行人漸多,又行了半日,來到一座碼頭。
因是三江交匯之處,碼頭水域極為寬廣,江面上南上北下的船隻舳艫千里,旌旗蔽空,一派繁榮景象。
他們看到巡守在碼頭的官兵,只得繞道而走。
那三名御林護衛心中極是憋屈,往日,誰敢不把他們帝都御林軍放在眼裡?他們幾乎都是鼻孔朝天的,只有別人繞道走的份兒。
當然,讓他們吃盡灰的三千彀城精騎就能不算了。
如今,他們還要在這些巡守碼頭的小兵面前低下頭,但也無奈,仨人只好用“身負皇命,不得不為”來安慰自己。
那三名御林護衛出面張羅,先是尋了一家客棧,把馬匹寄養了,又找到一艘北上淮江的商船,說是去洮北郡購一些藥材回來販賣,也不敢說是前往武都城。
其中一個護衛想必是商販出身,討起價來更是口若懸河,錙銖必較。
伏觴在遠處聽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差這點小錢嗎?”
秦由儉嘿嘿笑道:“白望少爺,你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呢!”
伏觴聞言,就下意識地摸向懷裡。
他是不差錢,他可是三皇子呢!整個東神洲都有他的一份,可他何時帶過錢在身上?他自幼在宮中長大,向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切日用,身邊的侍從都替他打點好,即便跟在他身邊糊弄了他四年的青羚,也絲毫不敢馬虎。
遇到方凌後,一切都得親力親為,躲在在藏天書院的日子裡,也沒為一日三餐發過愁,直到此刻,他才發覺自己竟然對錢沒有任何印象。
秦由儉小聲說道:“當然,咱們也真不差那點小錢,就是個在商言商,他也是想演得更像一點,少爺放心,伍元化留給我們費用是足夠的。”
商船掛起船旗,終於在他們焦灼的等待中起錨駛離岸邊,眾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伏觴站在船頭,迎著獵獵的江風,溼涼而又清澀的空氣撲面而來,多日來緊張的身心鬆弛了下來,一時間思緒萬千。
他懷念和方凌在一起的日子,在彀城的驚心動魄,在藏天書院的悠然自得,歷歷在目。
方凌讓他看到了一個真正的修真世界,也喚發出他一個少年的熱血,他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暢快。
藏天書院則讓他看到了凡世間的永珍,相比於修界,更加血肉豐滿。
然而父王的一道詔令,讓他疲於奔命,瞬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