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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這下不用看了,當機立斷分析出喬棲現在腦袋就靠在梁硯肩頭的事實。
他忍不住感慨:父母,老師,醫生,甚至國家總/理都不能讓人輕而易舉改變個人習性,但是老婆可以。
果然,人類的本質是雙標。
雙標的梁硯本人這會兒沒覺得累,就是……難忍。
因為外套底下,喬棲已經慢慢地,慢慢地把臉朝向了他的脖子。
因而滾熱的呼吸也毫無阻礙地噴在了他頸間。
大概是有些憋,梁硯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越來越重。
也越來越燙。
梁硯手腳都彷彿著了火。
十指連心。
他那顆本來就懷揣別用的心跳得更快更猛。
直到車子忽然剎車,整個人不受控制往前傾,肩上的重量也隨之消失。
梁硯眼疾手快摟住了喬棲的腰,喬棲睡得昏昏沉沉,完全沒反應過來,等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半摔進梁硯懷裡了。
她一度沒反應過來自己此時此刻在哪,撐著一處直起上身,一臉茫然無措。
她臉上懵態太明顯,再加上腦袋上還頂著外套,看上去更滑稽。
梁硯被她這種狀態猝不及防可愛到了,唇角忍了又忍還是掀起了弧度。
「傻了?」
他沉默許久,又在乾燥的車廂裡,嗓音也難免低沉暗啞。
字裡行間是難以忽略的磁性質感。
喬棲意識尚未清醒,被這嗓音掃過耳廓,耳根瞬間紅了一大片。
「啊?」她愣了愣,一下一下眨眼,「這是哪?我怎麼在這?」
梁硯單手還扶在喬棲腰上,聞聲身子往座椅背上一仰,翹起唇,桃花眼染上流/氓相。
「大山裡,準備把你賣了給人當老婆。」
喬棲一怔。
似乎是這才清醒過來。
梁硯一看她眨眼間眼底清明瞭一瞬就知道她醒了一半,然而還沒等他再開口說什麼,眼前恍惚一瞬,一掌心柔軟落在了自己臉上。
——喬棲清醒了以後就知道梁硯這是在嘴欠調/戲她,於是她毫不客氣地抬手蓋在了梁硯臉上。
「呸!」
梁硯:「……」
慢吞吞抬起另一隻手,扣住這人又細又軟的手腕。
指腹不由自主輕輕摩擦了兩下,思緒斷了一瞬——怎麼那麼軟?
而後拿開,看著喬棲黑亮的眼睛,「過河拆橋說的就是你。」
喬棲瞪眼,「我過什麼河拆什麼橋了?」說著掙扎兩下,「你給我鬆開!」
「我不!」梁硯說。
說著手上猝然用力,喬棲一時不察,本就支撐不穩的上身毫無阻礙地完全跌進了梁硯懷裡。
甚至因為動作太突然,唇瓣不小心擦上了梁硯的下巴。
兩個人都意外地一怔。
喬棲完全始料未及,她長那麼大除了拍戲幾乎沒怎麼和異性有過親密接觸,尤其這人還是在她心底有一定分量的梁硯。
於是愣了幾秒以後,喬棲頓時漲紅了臉。
她難得吞吐結巴,「你……!」
「你」了半天憋出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
梁硯本來也怔了一下,但是喬棲這句臺詞生生把他那點微妙的不好意思給逼了回去。
沒忍住笑了下,相當不要臉地挑眉示意,「是你佔我便宜啊。」
「再說了,又不是你靠我肩膀睡覺的那會兒了?剛剛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親?」
喬棲被他一噎,沒什麼威懾力地反駁,「我……我什麼時候靠你肩膀睡覺了?我明明靠的是窗戶!」
「你家窗戶那麼柔軟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