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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下午茶的人,司徒傑認出來了,是老熟人,以前的下屬劉繼祖。
突然間他有點恍然大悟,這一套的組合局中局裡,肯定有人下套了,而下套的這個人,說不定就是劉繼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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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之後,霍氏集團正式宣佈破產,由香江政府接手進入清點財產,然後開始司法拍賣程式,優先得到的錢,在有關負責人再三保證優先還給儲戶之後,市民的恐慌才慢慢開始降下來。
按照流程,先給集團的員工結清工資,然後就是儲戶,最後才輪到股東和被拖欠工款的眾多大小商人,至於到底誰先能拿到錢,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劉繼祖一行人,也透過關係,來到了法院的不公開現場,因為這裡今天進行著一場特殊的官司,被宣判的人,正是張崇邦和司徒傑。
司徒傑是劉繼祖和張崇邦的老上司,也是一切恩怨的始作俑者,現在因為接受霍兆堂大額賄賂的事情落馬,但是今天他和張崇邦被審的,是關於託尼和渣哥的事情。
“被告張崇邦,你說你是受到了上司司徒傑的指示,不惜任何手段對受害者託尼用刑,折磨,讓他趕在週一股市開市之前,追回被劫的美元然後破案是嗎?”
一個公檢機構的律師,正對著張崇邦詢問。
張崇邦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是的,但是我不知道,他擁有霍氏集團的大量股票,只以為他破案心切,所以遵照他的吩咐,為了破案不擇手段。”
律師轉頭問向司徒傑,“請問司徒傑先生,對方所說的是否屬實?”
司徒傑一臉鎮定的搖頭,“沒有,沒有這回事,我只吩咐了他想辦法破案,要快,但是沒有叫他對受害人用刑,更沒有讓他開槍打死那個渣哥,唉,何必呢,對方雖然是壞人,但是都失去反抗能力了,你還開槍打死他.....”
張崇邦沉默的不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司徒傑。
起訴的律師繼續問道,“那被告人張崇邦,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說的話呢?”
張崇邦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他當時電話沒有錄音,所以根本無法證明,唯一作證的,就是幾個同僚,但是他們也是同罪。
託尼沒被用刑致死,這是唯一幸運的事情,他的幾個手下最多受到處分,大過降級,但是他打死渣哥,肯定要坐牢了,與其這樣,不如自己把罪名背下來,好讓自己幾個夥計好過一點。
想到這裡,張崇邦猛然抬起頭道,“沒有證據,但是對託尼用刑,是我一個人乾的事,與我幾個夥計無關,媒體曝光的錄影上可以看到,從頭到尾就我一個人在毆打託尼,所以,要判刑,就判刑我一個吧。”
起訴律師轉頭對法官說,“法官大人,我問完了,一切證據確鑿,過程清晰,關於被告張崇邦先生的事情不需要再詢問了。”
張崇邦死死的盯著司徒傑,這個往日的老上司,此刻在他眼裡是那麼的虛偽。
假如司徒傑願意把一切罪名扛下,那他說不定就是丟帽子而已,都不用入獄。
接下來審問,司徒傑,他的罪名就是接受賄賂,但是對於他將託尼那邊帶來的那些以假亂真,導致市民恐慌騷亂的假美鈔,他卻不承認。
於是,假美鈔的事情,另外在擇日調查和審訊開庭,因為託尼還在住院收押中。
劉繼祖皺了皺眉,司徒傑假美鈔的事情沒被定罪?難道藏他家裡的那些真美鈔沒被發現?疑惑的看了看阿荃和公子,阿荃也是一臉懵逼,公子面對劉繼祖的目光,眼神似乎有點心虛,在躲閃。
劉繼祖一陣惱火,但是眼下在法院裡,不適合談這些事情,只能等結束後出去再談了。
過了一個小時後,宣判結束了,張崇邦因為故意殺人,對受害人託尼用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