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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窗欞,那操縱之力縱然消失,他只「啊」了一聲,便摔到地上沒動靜了。
玄庸拿帕子擦了擦手心的血,原要一甩,低頭想起這是剛才給陸琮擦汗的帕子,他順手塞在袖子裡,走時忘了拿出來。
這麼一看,又捨不得扔了,仍收在袖中。
其他綁著紅布條的黑衣人已有些怯,腳步微晃,但沒退,相互看了看,有人大喊一聲:「一起上。」
眾人即刻衝過來,還沒動幾步,皆同方才那為首者一般,身子全都騰空而起,排著隊往窗外飄。
「砰砰砰」砸地之聲接連不斷,排在後面的聽著這聲音,幾乎要嚇哭了。
待全都砸在地上,官府的人也趕到,是梁桓叫人拿信物去府衙亮身份叫的人。
知府大人跪地直呼下官來遲三皇子見諒,之前有眼無珠把皇子關押了罪該萬死云云。
又及時去處理那些刺客,摔在地上的黑衣人本來沒死,但全都咬舌自盡,等官府抓人時,不再有一個活口,地上血跡斑斑,官府阻了道路清理許久方才看不清,但血腥氣許久不散。
梁桓不打算聲張自己的身份,知府識趣的幫他瞞了,只派些官差著常服暗中在這悅來酒樓守著,並非常親民的安排人把酒樓重新修整了一番。
梁桓的胳臂被砍傷,幸而傷口不深,上了藥,以白紗紮緊,但血跡微微滲出白紗,看上去仍然觸目驚心。
他倒是眉頭也沒皺一下,退了眾人,只留玄庸道:「幸好你來的及時,你使的是什麼術法,好生神奇。」
玄庸無力的一躺:「束身咒而已,用我的血畫的,累死我了,我又得休息好幾天。」
「多謝玄兄救命之恩。」梁桓在床邊行了個禮。
他擺擺手:「我說過,是我欠了你,我來還債,你不必謝,我還有些懊惱叫你受了傷,往後你有危險早點叫我。」
「我沒想到我的人會敵不過,何況我也通知了府衙,只是他們來的不如你快,而且……」梁桓一笑:「我便是想早點叫你,也得找人跑腿啊……對了。」
他想起什麼,起身在櫃子裡一陣亂翻,最後在一個布袋裡掏出了兩個紅繩串著的黑色小鈴鐺,興沖沖又回到床邊,把其中一個拽下,交到玄庸手中:
「這是國師給的,他說什麼能千里傳音,我壓根不信,一直沒用過,現在看你會用玄門術法,我只得相信世上真有能人異士了,說不定……這銅鈴有用。」
他握著銅鈴退後幾步,舉到嘴邊,輕輕說了句話。
玄庸從自己手中的銅鈴裡立即聽清了那話。
梁桓又退了一些,聲音更小了些。
玄庸仍聽得清楚。
梁桓跑回來,笑道:「原來國師有些本事啊,可惜,他當初給了我一把,我只拿了兩個,早知道都要了。」他把鈴鐺系在手腕上,「那這一對就你我用了,回頭我要與你說話,就方便很多。」
玄庸收了,但沒像他那樣綁在手上,他低頭瞥了瞥,最後掛在了腰間,又道:「那些都是高手,明顯是衝著要你命來的,他們是什麼人?」
梁桓冷笑一聲,也在床邊坐下:「還能有誰,太子的人唄。」
「是你兄弟嗎,他為什麼要殺你?」
「怕我威脅他的位置,很正常。」梁桓攤手,「我都習慣了,不過……我得回京城了,總不能一直捱打不還手吧。」
「嗯。」玄庸點頭,「你說得對。」
梁桓望著他,重複:「我說,我要回京城了。」
「嗯。」他繼續點頭,「你應該回去。」
梁桓眼一瞪:「你不是說你要保護我嗎,怎麼,不跟我一起走?」
「啊?」
作者有話要說: 銅鈴電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