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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裡卻充滿了猜忌,這老頭子萬年鐵板一張的臉,為什麼今天會笑得這樣如沐春風,裡面一定有鬼。
她同程淮山虛與委蛇一番就幾步走出釣場,於僻靜處對著一個微型對講機吩咐,“最近給我看好老爺子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儘快報我。”
在夜幕的襯托下,程思雅此刻的表情真的說不上美好,而就在距離她幾步遠的一小處灌木叢中,卻有人比她的臉色還要差上許多。
“尹一銘,你放開我,這壞人露出狐狸尾巴了,連自己的親爹都要監視,蓓蓓受傷的事情,肯定更與她脫不了干係,你放開我,我要替蓓蓓報仇!”
尹一銘急的滿頭大汗,雙手箍住楊可的雙臂,卻騰不出手來捂住她的嘴,只好壓低了嗓門勸說,“你等等,我們根本什麼證據都沒有,如果現在跳出去,這趟就白來了,到時候她再報案咬我們私闖民宅,那就連蘇警官都救不了咱倆了。”
楊可掙扎了一會兒,也安靜下來,“剛剛她出來的那個地方,看起來很可疑啊,我現在命令你,進去看看。”
尹一銘千辛萬苦地給楊可弄進來過把私人偵探的癮,但是她這兩腳一落地,就悔得一發不可收拾,楊可過於情緒化的思維,讓她處處被動。
她現在認為,現在如果要搞一個“最美豬隊友”評選活動,那楊可只要一出現就可以終結全場,別人連作弊刷票的機會都沒有。
在她的身邊,美貌與智慧並存的例子,並不是非常多見的,比如文曦。哎呀真是太自豪了,這是我看上的女銀。
尹一銘想著想著又開始發花痴,任由楊可一路拖行進了釣場,倆人一路磕磕碰碰,弄出的聲響久久迴盪在空空的魚池上方,一丁點兒非法闖入的自覺都沒有了。
程淮山本來見到有魚兒咬鉤兒,心中動了動想要收線,卻被這一串打擊樂攪了興致,非常惱怒地回頭喝問,“是誰?”
尹一銘腳下一頓,手中撈起橫衝直撞的楊可,將她攬到身邊,逼迫她一起躲在一個很寬的廊柱後面,一面壓低了聲音用氣聲兒道,
“哥,大哥,親哥,我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拿到手,還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死……”
楊可卻沒覺得有什麼,大大咧咧地順勢坐下來歇歇,“你看你緊張的,小家子氣,沒有做大事的天賦。”
尹一銘:“……”
就在楊可即將把尹一銘噎死之前,這釣場的門又被人推開了,門口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修身西服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舉止刻板,卻看不出來半點兒優雅高貴。
這人走了幾步,可巧程淮山又啞著嗓子問了一聲是誰,他便慌忙近前答應,“老爺,我是程海,剛剛公安說有了新的線索,他們知道冤枉了好人,想要平息我被誤抓的事情,現在不聲不響地把我放回來了,看著是要讓我不再聲張冤情的意思。”
聲音裡滿滿透著矯情,一種將自己當做竇娥的酸楚勁兒隔著老遠都把楊可惡心得夠嗆。
程淮山見是他,不甚在意,胖大的脖子又轉回去,“冤情什麼冤情,出了這樣的事情,不論是真是假,跟我們家有關聯就是恥辱,讓你協助調查澄清事實,你就老實地配合。既然回來了,就把分內的事情做好,釣場那邊那個老屋的門鎖年久失修了,你們也不知道,非要出了事情才完。”
他一提到老屋,程海的臉色就有些變了,腦門也見了汗,急急地應承到,“這個……老屋的門鎖,大概是前幾日二小姐來家裡那次,一時任性使壞,硬給摔爛的吧,我這幾日配合公安的調查,竟也沒顧得上著人修理,真是罪過。”
他料定程雪蓓沒有講自己惡意囚禁她的事情告訴老頭子,此刻有恃無恐,想要隨便將責任推到程雪蓓身上。自己到想落得洗白家族名譽的勞苦功高,嘴上說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