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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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正義的小綠人兒們，太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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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在陰謀大廳裡等著芬丹的大駕光臨。

陰謀大廳實際上是圍繞著根巨大而粗壯的鐘乳石柱建成的圈環形建築，外表看上去還頗有幾分教堂風格的莊嚴肅穆。只是它內部就如同環狀長廊般，陰暗空曠，迴旋無盡，令人心裡隱隱生寒。

在陰謀大廳的門邊等著芬丹，怕自己信步踱得太遠，他找不到，不免又要衝發作。好在芬丹很快就來，在門外略遲疑，就大步踏進陰謀大廳。並且，他在面前略略停腳步，什麼也沒，竟然隨即就轉身，往右邊踱去！

下可有意外，連忙跟在他身後，往陰謀大廳的深處走去。

們之間保持著步之遙，前後地走著，沉默在們之間蔓延開來。

雖然身處地下世界，但不遠處建起的巨大的元素祭壇，卻終年發散著白裡隱約透出紫色的強烈光芒，照得它的四周如同白晝。而陰謀大廳由於層地利關係，元素祭壇發出的白光也從窗欞裡絲絲投射進來，照在們漫步的長廊上，映出長長的兩個人影。

芬丹在沉默很久之後，忽然出聲問道：“是誰？”

愣。他是什麼笨問題？不是明知故問麼？笑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

“是誰，不是心裡很清楚麼。”

芬丹突如其來地停下腳步，猛地轉過身來面對著。

們正巧停在扇巨大的窗子旁邊，元素祭壇發出的那種明亮的白光自窗外照射進來，將們身前四周的小片範圍映得亮如白晝。

芬丹的嘴唇緊抿著，繃出嚴厲的線條。們保持著他在右而在左的位置，因此他半個身軀都隱在窗下光線照不到的暗影裡，道明暗相交的邊界在他臉上斜斜劃過，他右半邊臉在光明裡，窗外照進來的白光映在他那頭很正的金髮上，泛出層幾近亮銀色的光芒。而他的左半邊臉隱在暗處，只有那半的金髮偶爾會映出幾星跳躍的光，使得他整個人的感覺更是明暗難辨，高深莫測。

被他樣無言的炯炯逼視看得有些沒來由的心虛，不由得調轉視線，眼神最後落在他胸口斜斜橫過的箭袋揹帶上，繫著的那個黛蕾爾的蜜蜂額飾上。

芬丹久久地注視著，久到感覺他那兩道灼灼的視線幾乎要在身上燒出兩個大洞來，令坐立不安的時候，他終於出聲。

他無聲地在臉上展開個過於燦爛的笑意。那個笑容看得心裡發毛。然後，他：“是啊，現在知道。終於知道……”

句話總讓覺得哪裡有不對。種態度也太蹊蹺。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但是在還沒有開口為自己辯白的時候，芬丹就又話。

“，到底應該怎麼稱呼呢？黛蕾爾？伊拉婭？耶澤蓓絲？”他緩慢地把所有的馬甲個個念出來，最後頓頓，笑容裡忽然帶上絲惡意。

“又或者，些都不是？士，既不是精靈遊俠黛蕾爾，也不是暗影族長伊拉婭，更不是惡魔領主耶澤蓓絲……”他忽而像只蘊滿力量的豹子般，無聲無息地閃身到的面前，俯身接近的臉，他熱熱的呼吸吹拂到臉上來，他的唇角帶著抹含義不明的笑意。

“，到底是誰？！到裡來，試圖接近，到底有什麼目的？！”

的腦海裡轟然炸開，原先所有的冷靜、理智、應變能力與事先想好的措辭，全部炸得粉粉碎碎，片甲不留。

直想像著當切塵埃落定，能夠不依靠別人的力量而堂堂正正在個荒誕虛幻的遊戲世界裡真正立足，平等地站在他面前的時候，看著他總以為是萬惡的惡魔領主耶澤蓓絲而總不忍下手真正把除滅，在內心的正義公理與私人情感激烈交戰中最終選擇無視他直以來的信仰，對網開面的時候，就可以微笑著清清楚楚地對他：其實，不是耶澤蓓絲啊。並不是痛恨的惡魔領主，是正義陣營裡的人族的分子，是來自於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