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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前幾次大範圍搜查,都沒看出不對勁,現在只是因為距離近,才稍微多留了一些意。
這水囊和水管,看起來都很新,甚至很像是剛剛才塞進去的,所以和雕塑本身的水管看起來有著細微的不一樣。
「這不會也是昨晚被蔣先生安排裝上的酸液噴濺裝置吧?」宴蘇懷疑。
在他告知蔣先生自己會來s城調查之後,蔣先生可真是不遺餘力,甚至稱得上算無遺策,把他和許寒星會去的所有地方,會聯絡的所有人,都處理了一遍。要說心裡沒鬼,鬼都不信。
宴蘇有心想取得並觀察一下這種酸液,看它和自己真正怕的那種物質在成分上有多少不一樣。
於是跟許寒星說這裡有點危險,讓他退開點,然後自己獨自走上前去。
湊近之前,他還給自己糊上了一層隱藏形象的能量,免得觸發什麼噴射機關,然後又放輕腳步,又同時確認了一下不遠處警衛隊那些人手裡並沒有能控制這邊裝置的遙控器。
雖然這種酸液對他來說威脅並沒那麼大,但和上次反傷噴霧不一樣,這次能對本體起作用,雖然傷得不深,但是真有點疼。
所以宴蘇表現得很小心。
可惜,蔣先生那邊彷彿真是有某種他不知道的,記錄過他某些能量資料的檢測儀器,宴蘇自覺已經夠謹慎——但才剛來到雕塑近處,伸出手,那水囊竟然就突然爆炸了。
爆得毫無預兆,把全神貫注的宴蘇都嚇了一跳。
石膏碎片紛飛,酸液濺射而出,密密麻麻劈頭蓋臉。
此時距離雕塑實在太近,而因為要控制城內那成千上萬的俘虜,宴蘇不能利用剛剛在檔案室的那種快速移動來躲開。
危急關頭之下,為了避免全身都被燙到,他只能將伸在最前的那隻手,化作數道觸手,並成牆狀,阻在前方,試圖將酸液的傷害全部集中在一隻手上。
然而此時在戰場之外,他沒多留意的身後,原本應該聽話退在遠處的許寒星,卻不知為什麼,這次並沒有遵照他的命令乖乖躲遠。
在宴蘇說了可能有危險後,許寒星就怔怔從長椅上站起身,直直看著他獨自上前的背影。
然後雕像爆炸,酸液爆發。
在宴蘇尚未做完防禦動作之前,許寒星比他更快動了,但不是退後,而是第一次違抗了宴蘇的命令,風一樣快步衝過來,側著身體護住了他。
酸液像暴雨一樣噼噼啪啪地澆了許寒星一頭一臉,發出細微的嗤嗤腐蝕聲。
好在宴蘇的觸手牆也幾乎在零點幾秒內成了型,堪堪把剩下大部分酸液擋住。
「你做什麼?」宴蘇愣了,一把將許寒星扯回身後,眸色變沉,真正動起氣來。
第82章 苦難災厄之花
其實眼下的情形,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完全稱不上嚴重。
宴蘇並沒受什麼傷,他如自己計劃的那樣, 用右手中伸出的觸手承擔了全部傷害,此時感覺就像, 洗手前不小心把水溫調的太高。
但又懶得調回來, 就直接用微燙的水洗了一次一樣。整個手掌, 都有點被燙傷了似的隱隱灼痛, 但僅此而已,除手之外的其他部位也沒受到任何傷害。
許寒星看起來則比他悽慘很多,臉側和上身,都被濺上了斑斑點點的腐蝕性溶液,那液體接觸許寒星的身體, 使裸露在外那部分面板上立即出現大片的紅印,然後很快溢位鮮血, 破損潰爛。
但宴蘇知道, 實際情況並不如看上去那麼危險。
這種酸液,其實是科研組為制衡宴蘇而針對性研發的,是「邪神」專用。它不是用來對付人類的武器,所以能對人體造成的傷害十分有限。所以這時候許寒星還能半跪在草地上, 撐著身子忍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