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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得時間都浪費了。單宜邪終是受不拖拉,一聲吼道:“不要吵了!又是老套劇情見面吵啊吵的,俗不俗?不就是一個要走一個不給走,來!帥哥你過來跟我打一場!輸了放人,贏了你閃。”
呵,這單宜邪一出馬,胡藥師就樂了。只有她擺不平的時候單宜邪才出手。小單吼的真有男子氣概。
又是一陣碰碰嗙嗙的打鬥聲,胡藥師心痛的看著自己建造了沒多久的屋子又被劍氣炸成廢墟了。
那雪玎被單宜邪打敗,他遵守了諾言讓開了道路,胡藥師他們帶著雪銀沁傾劍飛向邊疆而去。
天刺已經五日沒有睡過,他也沒有吃過一點人類的食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能屹立到現在的,他只是見著撲來的怪物就廝殺,從天上殺到地上,見著東西就砍,血肉的橫飛,屍塊的腐臭,巨獸的呼嘯,飛散的斷骨,他就獨立這地獄的天地之間一人不倒。(作者語:若是漫畫的話,該這個場面該爆帥爆帥滴。)
這種開殺戒的感覺瘋狂十分,他不想不問不聽不看,他只是揮灑著手上的情緣劍揮發到最大的靈氣,走到哪裡了他也不知道。
他似乎也忘記了自己,只是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對付撲來的怪物們,情緣劍沾滿了獸血與妖物的肉塊血跡,劍本身的靈氣升的快速,在這充滿黑暗靈氣的地獄中情緣劍竟然自然的幻化起來,金色的劍柄慢慢褪去了外皮的舊雕琢,銀身發光的劍鋒也從原來的樣子完全散發開了若毒素一般的詭異顏色。新的劍柄,新的劍身,新的握劍者,一個瘋狂的殺戒者。
天上撲來的巨大九頭飛獸向這邊萬獸的屍體堆呼嘯而來,天刺看著他血盆大口,他把剛剛從靈獸身體中挖出的靈珠放入口中嚥下,眼神變的更加殺氣,傾劍而起,對那九頭猛獸飛衝而去。
他殺紅了眼,感覺鮮血的濺出撒透全身,這種血液的感覺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
幾日來他從開始的靠本能的抵擋到最後極限中爆發了自己的魄力煥發了潛意識開始瘋狂的屠殺,他的意識十分的模糊,他只知道廝殺,殺靈獸吃寶珠,哪怕是生吃他都忍了。這些的日子,他只是在殺怪物,地上爬的,空中飛的,哪怕是幾百幾千個骷髏兵殭屍等等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只是爆發了自己的靈氣,在這個地獄中揮灑情緣劍大開殺戒。
沒有休息,沒有睡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只是見到那些對他撲來的怪物就落下劍去。
沒有章法,沒有招式,爆發了靈氣,揮發最大的力量刺破那些怪物的胸口拿出裡面的寶珠吃下去,他自己都像個怪物。
也許人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最可怕的怪物,因為他們有極強的適應能力。
天刺模糊的在地上走著,刀山上插滿了斷裂的兵器,他站在這紅色的土地上看著模糊的落日。
單宜邪,胡藥師,雪銀沁,餘雙雙待到了邊境的時候,只見那些機械貓老爹又來趕人,繞過他們的封鎖,眾人試圖靠著自身的靈氣穿過第一重結境。
胡藥師與單宜邪都是臉露難受之色,每次穿過一層結境,哪怕他們這般高手都感覺氣血逆流痛苦十分。
雪銀沁不同他們是一點都感覺不到難受,她乃是靈獸,穿過這種結境對她來說簡單十分。
待眾人到了魚頭獸像結境之邊的時候,胡藥師終是受不了靈氣壓力,她蹲在地上喘氣起來道:“我要窒息了,不能再往前走了。腳都抬不起來,壓力太大了。。”
雪銀沁拉著他們往前道:“就餘下一層了。天刺就在那個後面,你們這些高手都不去救他的話,他會完蛋的!”
“我也不行了。頭好痛,感覺被擠壓一般,好難過。”餘雙雙也快堅持不住了。
單宜邪喘氣道:“雪銀沁,我們跟你不一樣,這些結境阻攔我們的靈氣,對你沒事對我們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