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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我們幹一個!」
姜軍眼觀六路,早就把兩人暗使眼色的清形看在眼裡,知道這倆傢伙不懷好意。一看是要,不覺心中暗笑。
想起前世自己與義和團的兄弟在一起時,大口如同白開水,昨天晚上跟同學幾個,也沒有什麼感覺。看到馬玉濱想跟自己,又怎麼會把他放在眼裡?
馬玉濱大聲道:「我先幹為敬!」一仰脖子將一大杯喝了下去。這一杯有三兩多,馬玉濱的臉色馬上紅了起來。
趙冰茹擔心地看了眼姜軍,搖頭道:「你剛受過傷,不能喝就這樣喝,對身體不好!」
趙天馳看了眼金濤,默不作聲。對於姜軍他沒有一點好感。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聽金濤匯報過,說女兒這兩天跟這個叫姜軍的小夥子關係密切。姜軍的底細金濤已經打聽清楚,一個普通工人的兒子,又怎麼能配上自己的女兒?現在,他巴不得姜軍出醜,好讓女兒絕了念頭。
馬玉濱借著酒勁大聲道:「兄弟,你要是個男人就幹了這杯!」
姜軍沖趙冰茹微微一笑,轉頭沖馬玉濱道:「這酒太珍貴了,這樣喝有些暴殄天物啊!」
文憲旗趕緊道:「沒關係,我們其他人酒量不大,喝點紅酒,這兩瓶你們倆隨便喝!您看這樣行吧趙叔?」趙天馳點頭道:「好!年輕人血氣方剛,讓人羨慕啊!你們隨意吧!」
趙冰茹聽父親如此說,忍不住峨眉輕蹙。她知道父親想撮合自己和文憲旗,但她對老於世故的文憲旗,一點好感都欠奉。她看著姜軍,希望姜軍能夠拒絕,意氣用事。
姜軍道:「既然趙叔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端起杯子,一口喝了下去,53度的茅臺酒,感覺入口微辛,沁人心脾,醇香無比。放下杯子,面不改色地沖馬玉濱點了點頭。
馬玉濱心下嘀咕,知道碰到酒場高手了。但想到自己常年練功,身體素質超強,平時就以酒量大著稱,他不相信自己會敗給一個文弱書生。
於是馬上又倒滿了兩杯,示意再喝一杯,姜軍自然不懼,又是一口乾淨利落地喝掉了。
連喝兩杯,接近7兩,喝得又急,馬玉濱覺得胃裡有些翻騰,再看姜軍卻是毫無異樣。知道在酒上佔不了便宜,就轉了轉眼珠道:「看兄弟身體不錯,不知道練過武術沒有,能不能切磋一下呢?」
文憲旗裝模作樣道:「阿濱,不得無禮!」轉頭向趙天馳笑道:「這個阿濱練過幾天太極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位姜帥哥長得這麼文弱,跟個姑娘似的,有沒有信心跟阿濱切磋兩下?」
這種拙劣的激將法,姜軍自然一看便懂。不過對方屢屢挑釁,姜軍心裡卻是暗暗恙怒,冷冷道:「我對切磋不感興趣。不過太極拳算不了什麼。」
馬玉濱借著酒勁道:「你敢小瞧太極拳?就你這小身板,我打你兩個?要是你不敢比就掂量下自己的分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趙冰茹寒著臉對馬玉濱道:「你太過分了!有本事你跟濤叔打!」
文憲旗道:「阿濱給趙小姐個面子,人家不敢比就算了,欺負人嘛。」
姜軍忽然笑了,看了看在座的各位,最後目光定在馬玉濱身上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要找虐,那我就成全你。」
「哈哈哈!」
馬玉濱聽到姜軍說他找虐,忍不住狂笑起來了。他在南粵武術界少年成名,又因為父親的威望,從來沒有吃過虧,一向認為自己是不世出的武學奇才。現在看姜軍比他還小几歲,竟然如此大言不慚,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旗少,不是我不給趙小姐面子,實在是這位帥哥口氣太大,我如果不出手的話,豈不是讓大家笑話我們南粵無人?」馬玉濱扭頭對文憲旗說道。
趙冰茹冷冷地盯了馬玉濱一眼,側過身子看著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