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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滿朝文武虛虛實實恭賀他時,牧源帶人闖入殿中,想將盛御史與肖太尉抓起來,盛御史心裡清楚,自己所做已被查出,便也沒作反抗。但肖太尉卻挺直身板,大喊一聲
“誰敢動我。”
那些侍衛便也不敢將他收押,抓著盛御史的幾人也只是靜靜將他押著。牧源也是不急,他鎮定自若立於殿中,靜等證據前來,再呈交聖上,讓聖上自行定奪。
這邊幾人還僵持不下之時,李成文與何林帶人來至金蘭院中,將其中幾個跟著官家小姐進宮的侍女抓了起來,金蘭院中之人驚嚇不少,那些小姐哪裡見過這種場景,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尖叫。
太子本想讓冰玲不用怕,告訴她這些都是幾人計劃好的,可看著楊冰玲處變不驚的將楊昭雪護於懷中之時,他頓時覺得這太子妃之位便是為她而留。
齊王站於楊玉蘭身旁,靜靜看著她。不知是否因被齊王選中的原由,楊玉蘭此時卻也一點也不害怕,完全一副我是王妃的架勢,倒讓宣王對自己幾分鐘前做的選擇有些懊惱,但他要的不是哪個女子,而是女子身後的支援。
年公公扶著皇上從殿後走了出來,肖太尉看見皇上後,立馬告起御狀
“聖上,這牧源不分青紅皂白便想將老臣抓起來,請聖上為老臣做主。”
皇上坐於龍椅上,看了看肖太尉,又看著牧源問
“阿源,你這是為何啊?”
牧源站在殿中,不急不慢對皇上拱手道
“啟稟聖上,盛御史派人暗中綁架購買女子多年,各地均有少女失蹤,早已鬧得人心惶惶,他們將少女經非人磨鍊後,四處安插,期間已做不少傷天害理之事,他們藏咧的瓦窯暗房,現已被太子隨仕楊啟炎全部抓獲瓦解,人已關入大牢,隨時均可提審。”
又看著盛御史說
“刑部各面安插的探子已被抓獲,我也將看守大獄之人換了一遍,沒人能將獄中囚犯毒殺或營救。”
盛御史聽後,咯噔一下癱坐在地。
牧源說完又看著皇上道
“幾月前,臣在南城遇刺,也是盛御史暗中派人所為。”
皇上聽後,看著盛御史,平靜問
“盛坤,阿源所說,你可認。”
盛御史失魂落魄坐在地上,沒敢說話。
肖太尉見後大聲喊道
“這盛御史所為,跟老夫什麼關係,你竟想將老夫也抓起來。”
牧源沒理他,拱手對皇上繼續說
“經查,去年牽扯過多的戶部盜銀案,原戶部尚書秦之志勾結官員貪墨私藏皇銀,當時所有參與官員均已伏法,未參與的也因失職發配調遣,眼看事將告於段落,但這沒對上的部分皇銀卻還下落不明,這幕後黑手,現今仍還逍遙法外。”
皇上聽後也是一驚,坐起身子想聽他繼續說下去,此時的肖太尉心裡也微微有些發虛,但畢竟是皇后親爹,依然屹立於殿中。
他看著牧源道
“這盜銀案早已查明,一切均是那秦之志貪心不足,打起皇銀主意來,他家大業大花得自然快些,這皇銀案發時,你還在那邊城守關,你現在還能查出什麼來,難道想胡亂拉人出來邀功不成。”
皇上聽後看著牧源問
“此人是誰?”
牧源說
“正是肖太尉。”
皇上聽後一震。
肖太尉急忙大喊
“信口雌黃,你這毛頭小兒休要胡說,老夫可是當今皇后親爹,且能容你在此隨便汙衊。”
說著便朝殿外喊道
“來人,將這牧源給我關進大牢,老夫要讓他為汙衊於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