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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便不再動筷,而這魏斌野卻一直在吃,因此顯得有些另類。
魏斌野吃了幾口後便也停了手,畢竟他還不想太過於顯眼。
此時的眾人又一次停頓了下來。趙躍衡便趁此舉起酒杯,與那燕之行聊了起來。雖說只是一些平常事情,卻聊的十分投機。
李賓陽見狀,也與那魏斌野聊了起來,一時間韓瑛、吳渝竟被孤立了。
商子殷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心底卻十分的不舒服。
韓瑛、吳渝算是商家輔佐起來的,因此對於其他四人對這二人的態度,其實就反應了眾人今日對於皇室的態度。
早沒了昔日的尊敬,現在的尊敬,算是表面做做樣子罷了。
商子殷沒有說話,只是單純的看著。將這一切記在心中就可以。對於他來說,現在還不需要做任何東西,時候未到。
此時的宴會雖然看著是十分的熱鬧,眾人都在不斷的相互勸酒,或是品嚐著桌子上擺放考究的佳餚,然而實際上眾人都有著自己的心思。
那趙躍衡與燕之行刻意孤立著韓瑛,他們一邊飲酒,一邊眼神交流著。
商子殷這次是直接通知了各大國公來邀請眾人的。
趙躍衡思考著,又緩緩的舉起酒杯,一仰飲下,流水從嘴角流了下來,流到下巴上,又流在脖頸上,在喉結下方緩緩的流成草書字型的兩個字。乃是那古唐朝草書大家懷素的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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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素草書是趙躍衡與燕之行都很喜歡的,因此雖然潦草,但燕之行卻看的懂,便是那“示威”二字。
燕之行看罷笑著上前,說道“趙兄好酒量,來來來,盡興再添一杯酒!”
趙躍衡立馬擺了擺手,杯子裡的酒被撒了出來一些,滴到那字上。那示威二字立刻便亂了,全然看不出來是字。
那商子殷雖然盯著眾人,卻也沒有看清趙與燕之中的玄機。不過商子殷倒也是看出一些蹊蹺的。
趙躍衡暗中與自己較勁,因此對於自己的儀表那是十分在意的,現在酒都淌到衣服胸膛上了,一定是有什麼事兒。可惜沒看清。
燕之行飲了一口酒,就開始嘗桌子上的菜來。
對於示威二字,燕之行想了須臾便明白了。
商子殷示威,有兩個示威,一個便是商家示威,一個便是示自己之威。
這場宴會是商家宴請各國公,是向外示威,向函谷關甚至是中原的人表示一個態度,那便是一個函谷雖從絕對的皇帝獨尊,轉為世家為首的格局,但依舊要以皇室商家為尊。這是在向外示威。
第二個,便是向內,向他們這些世家示威,一來商子殷並非嫡長子卻能宴請各國國公世子,這是在展現他一人的威風,另一點便是,透過這次宴會告訴函谷的諸多世家,你們世家中的六大頂尖世家也要向我商家俯首,更何況是你們?
所以那怕商子殷不做什麼,他依舊穩賺不賠。
想到這裡,燕之行不由得看了一眼商子殷。商子殷感受到燕之行的目光,笑著迎了上去。二人看了片刻便又離開了。
那燕之行感受到一直立在門外的那老太監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內心不由得升起一陣惱火,總覺得自己被這商子殷給利用了。
而趙躍衡坐在燕之行身旁,自然是知道燕之行的狀態,於是一隻手直接摁住燕之行的手背,笑著對他說“來來,接著喝。”
燕之行被趙躍衡那手上傳來的大力給摁的手背微痛,隨即便又反應了過來。於是沉著臉獨自喝起酒來。
那魏斌野與李賓陽喝了幾口酒後,竟拉著吳渝要一同喝酒。
吳渝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即看向商子殷,見商子殷對自己做了一個舉起玉佩的動作後,吳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