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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這一封信,就算是對於聆風的交代吧,終究還是隻能負了她。
天剛擦亮,他換上一身素衣,將那封信置於案几上,匆匆向大門外走去。
……
辰時,洛陽城外,太陽的光輝傾灑大地,似一層柔軟的碎金落在身上。
十數輛馬車排成一排,整裝待發,皆是元恪為穆榕榕準備,盡是一些柔然沒有的綾羅、首飾等等。元恪對穆榕榕真是寵溺之極。
原本是要在宮門外就揮手道別的,元恪竟一路從宮中送到這城門外,好奇的百姓早已將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穆榕榕站在馬車前,今日的她一身粉色衣裙,若晨中芙蓉。可她那一雙眼卻是眼窩深陷,看似一夜未曾睡好,莫非也是在想著元愉的事。
“哥哥,就送到這裡吧。”她淺淺一笑對元恪說,可那雙眼卻是有意無意地在人群中搜尋。
元恪自然知道她在找何人,亦是四下看了看,“榕兒就不想……再等一等?”
“不了。”穆榕榕低頭,一抹苦澀。他終究沒有做到,抑或他真的只是在欺騙自己。
督倫站在不遠處,檢查完隨行的馬車與行李,步到穆榕榕身後。攬過她的肩,雖沒有說話,卻也能猜到他想說什麼。
元恪深嘆一聲,“去吧,記得書信予朕。”擺了擺手,無奈地嘆息。
“皇上保重!”
“哥哥保重!”
督倫攜了穆榕榕的手將她扶上馬車,又將兆兒抱了上去。向元恪揮了揮手,翻身上馬。
車輪動了,一行人開始踏上歸途,元恪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心中的苦澀掩埋得很深。
穆榕榕微微撩起簾子,再次望向那城牆上與那人群中,卻始終沒有看見那熟悉的身影,不禁潸然淚下。
人群散盡,元恪依舊望著穆榕榕離去的方向,只剩下天邊的一個小黑點,揚起塵土。
他微微側目看了一眼身旁的親信,這親信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湊到他耳邊,“屬下昨夜起便一直在於府外守著,京兆王到現在也一直未曾出於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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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醞釀結局,可能會更得慢一點。
☆、【下部】錯失吾愛3
翌日朝上,眾臣已開始上奏,元恪才見著元愉匆匆趕來,滿臉倦意。元恪裝作未曾看見,眉頭微微一皺。
散朝之時,元恪身邊的宮人悄悄步到元愉身後,“王爺,皇上請您御書房一見。”
……
元愉踏進御書房,元恪正坐在案几旁,仔細看著手中的簡牘。
“皇兄。”元愉跨進屋內,卻停留在門口沒有繼續上前,他知道元愉看的是機密的奏摺,不願上前。
元恪聞言轉頭,笑了笑示意元愉進來,卻並不曾收起手中奏摺。宮人見狀恭敬退下,掩上房門。
“三弟,坐。”元恪隨手將手中奏摺置於案几之上,似乎並不避諱。“你可知那日前來刺殺朕的刺客是何人所指?”
元愉微微搖頭,“臣弟不知。”雖已有鎮南查出事實,可他還是隱瞞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元恪意味深長地一笑,他既然能查出高遠派人前來暗殺自己,那就一定也查得出鎮南也在暗中查此事。他沒有揭穿元愉,“這些刺客皆是高遠所派。”
“那皇兄準備怎麼處置?”元愉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兀自喝了一口,眼中盡是難掩的疲憊。
“三弟不是說了嗎,放長線釣大魚。”元恪有些調侃地說。
元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