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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你卻從沒變過。為父這幾日徹夜難眠,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他著實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兆兒跟著他也定能成為了不起的男子漢!”穆大人此次看來是真的經過了深思熟慮。
穆榕榕深吸了一口氣,督倫對她和兆兒,是真的極好,好得沒有瑕疵,就連小小的兆兒自己都以為督倫是他的父親,每每見到督倫他就會跑過去抱著督倫的腿,小嘴裡不停地喊著“爹爹,爹爹。”每當看到這般情景,穆榕榕的心都會好痛。
“父親,此事……還是容我在想想。”穆榕榕回頭看著院子裡玩得正酣的兆兒,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父親說得不無道理,孩子就要長大了,他需要一個父親,而她自己也需要有人來照顧。
“榕兒,為父也知道你心裡還裝著他,只是你還得生活,你還要為孩子著想,不是嗎?”穆泰也轉頭望向那院子裡玩雪的兆兒,輕嘆一聲。
穆榕榕咬了咬嘴唇,看著兆兒無憂無慮的樣子,天真的臉龐。她想要他永遠都這般快樂,或許,姑父說的是對的。
☆、【下部】若愛擦肩5
元愉拖著一身疲憊回到客棧之時已是清晨,雖然昨日殺手在此找到了他,可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店裡的小兒正在清掃狼藉的房間,地上的血跡觸目驚心,屍體已經不在,不過看這情景,應是在小兒來之前那些殺手就將屍體帶走了。
“客官,您可好?”店小二看著元愉回來向他打招呼,還有些睡意朦朧的臉看到元愉臉上覆著的面具之後,微微一怔。
“我沒事。”元愉微微點頭。
“要不要報官?”小兒又問,手中還在繼續清掃。
“不必了。”元愉擺了擺手,在一旁的椅上坐下,有些疲憊地靠在椅上,肩膀仍舊生疼。
店小二在這客棧中形形色色的人見過無數,見元愉這副模樣,猜到他定不是簡單的人物,他雖不知昨夜發生了,可也能猜到幾分,興許是江湖仇殺,還是少問一句是一句。
“客官,您先歇著,有事兒您吩咐。”店小二恭敬地準備掩門離去。
“等等。”元愉叫住他,又從衣兜裡掏出一錠金子,“算作是對客棧的賠償,昨日之事切不可傳了出去。”
“好好好!那是!那是!”小兒接過金子連連點頭,臉笑開了花。
元愉又靠回椅上,伸手向懷裡一摸,忽然神色嚴肅起來,似乎找不見了什麼東西。
“客官,您這是?”
元愉忽的站起身來,仔細在懷裡搜尋,甚至就連袖口裡也細細檢視,也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東西。
“咦?”他眉頭緊鎖,“小兒,你打掃這屋子可有撿到一支金簪?”他問。
“金簪?小的不曾撿到,客官您不信可以搜小的身。”那小二看起來也並不像做賊心虛的樣子。
元愉嘆了口氣,揮了揮手,“下去吧。”
小二連連道謝,掩門離去。
元愉倚在椅背上,望著那屋頂,那支簪子是他唯一能夠回憶穆榕榕的東西了。那一日他站在荷塘邊,空氣中還有大火過後的焦糊味,他顧不得身上還有傷縱身躍入水中,就是為了在偌大的池中將這金簪撈起,也就是因此讓人們以為他投湖自盡了,於是無心再去爭鬥權利的他,索性就詐死隱居了起來。今日這簪子不翼而飛,難道真的是到了該忘記的時候?
只是,昨夜裡那些自稱是皇上派來的殺手,究竟是怎樣得知他還沒有死,又是怎樣找到了他?依他昨日和殺手交手來看,他們的身手似乎並非御林軍中之人,若真的是皇上派來的人,他們會這麼輕易地就告訴元愉他們的幕後主使是皇上?
元愉深嘆了一口子,那個千方百計要殺掉他的人,究竟是誰?
☆、【下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