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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莫長恆、雲玄、宋昀訶等人,在對戰中,看到他就頭大。
他一走,鄴都坐著幾位男女也跟著離開了,空曠的大堂裡,只剩下天族的人。
「手伸出來。」湫十看著有點狼狽的莫軟軟,視線在她藏在袖子裡隱隱若現的灼傷血痕上掃了一圈,沒什麼好氣地道:「免得又有人亂嚼舌根,說我主城待客不周。」
莫軟軟情緒格外低沉,她垂著頭,過了好久,才慢慢把自己肉乎乎的手伸出來。
湫十伸手,將她的袖子往上提了提,一道猙獰的撕裂血口出現在眼前,紅色的血肉被烤出焦黑色,因為上面蘊含的強大雷系靈力,無法依靠自身修復裡完全清除乾淨,而莫軟軟也一直沒有心思處理傷口,所以現在是越來越嚴重了。
這個時候,侍從從驛站樓梯上下來,手裡捧了兩瓶純露,湫十朝他招手,道:「留一瓶下來。」
她執著莫軟軟的手,將裝純露的瓶子擰開,一股鈴蘭花的異香迅速散發開,所有聞到這股香甜氣味的人都精神一震,顯然瓶子裡的純露非凡物。
湫十神情認真,長而卷的睫毛垂下來,將凝出絲線的純露滴到莫軟軟的手上,後者瑟縮了一下。
莫軟軟的手很軟,肉乎乎的像棉花一樣,她們兩個爭鋒相對,惡聲惡氣的時候顯然更多,這樣安靜得近乎有些詭異的氣氛實在讓人有些難捱。
等處理完她的傷口,湫十將純露放到一邊的桌上,道:「早晚一次,讓從侍給你搽。」
莫軟軟慢慢地點了點頭,半晌,蠕動著嘴角,道:「謝謝。」
「聽說你今天被一個人救了?」湫十狀似不經意地提起。
「嗯。」莫軟軟道:「多虧了他。」
「他叫什麼,什麼出身來歷?現在怎麼樣了?」湫十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莫軟軟癟著臉搖頭,露出些無助的樣子:「我不知道,我現在沒心思關心那些,駱瀛,駱瀛他還沒出來。」
雲玄替她完善了回答:「那個人叫程翌,來歷還沒查清楚,他本來就受了不輕的傷,又替軟軟擋了一次駱瀛的攻擊,現在狀態很糟糕,隨時可能挺不過來。」
「我們給他用了最好的保命靈物。」
湫十看著雲玄那張翩然若仙的臉,突然笑了一聲,「程翌啊。」她將這名字唸了一遍,道:「我建議,你們跟他保持點距離。」
「為什麼?」莫軟軟抬起眼:「他救了我。」
「因為啊,我之前為了報恩,也收留了一個人,然後託某些人的福,流言傳得飛快,我還被禁了一段時間的足。」湫十攤開白嫩的手掌,笑意不達眼底,語氣漸漸的涼了下來:「你們說巧不巧,那個對我有恩的人,也叫程翌。」
她這話說完,莫長恆和雲玄的臉色就變了。
誠然,湫十話中嘲諷的意義極強,但話語中的意思也足夠明顯。
這個叫程翌的人,先救了湫十,讓主城欠下了一個人情,又救了莫軟軟,讓天族跟著欠了個人情。
他到底什麼來路,有什麼通天的本事,次次都這麼巧合的被他趕上?
是真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對了。」湫十又笑了一下,露出小半顆尖尖的犬牙,她看著雲玄,聲音輕得有些不正常:「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被他救嗎?」
雲玄下意識覺得不對,他還沒回話,湫十就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修長的手指抵在嫣紅的唇上,她像個用美貌誘惑人的精靈,「還記得白雲嶺嗎?」
那其實是屬於他們小時候的記憶了,雲玄蹙著眉,足足回想了幾息,才驀的搜尋到了那麼一絲半點的影子。
「你頂著靈物跑得挺快,我就比較倒黴了。」湫十語氣幽幽:「差點死在那。」
「這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