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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神色,臉上難得充滿了嚴肅的表情,領導向他要理由這可以理解,畢竟今天才是82年七月份滿打滿算,距離總設計師提出改革開放才三年零七個月。 只有大的方針,至於具體如何改革開放,只能靠先行者摸著石頭過河。 這個過程走的十分艱難,很多時候不知道走的這條路線是對是錯,走通的只是少數,大多數都摔得頭破血流,交了昂貴的學費才蹣跚起步。 被人薅了多少羊毛?這輩子徐良希望這個國家和他勤勞可愛的人民少走一些彎路,躲開那幫張口文明,閉口人權的偽君子們設下的坑人陷阱。 這輩子他要對列強說不,用一句後世流行的話說,就是走列強的路,讓列強無路可走。 徐良很理解這個時代的領導內心到底有多麼彷徨,路就在那,但前路不明。 心思電光火石間想了很多,隨之內心的信念變的更加堅定,眼神堅定的盯著黃主任的眼睛沉聲說道: “黃主任,那我就簡單說下我對改革開放的個人理解,我先說下新時代下最先邁出改革步伐的小群體,相信大家都知道‘小崗村’的事蹟。 曾經的小崗村,吃糧靠返銷、用錢靠救濟、生產靠貸款。 但是在78年11月24日,小崗村有十八戶農民敢以天下先的膽識,搞生產責任制,那麼他們當時的處境,與我們現在廠辦大集體是何等的相似? 那我們為什麼不能像小崗村十八戶農民那樣,敢為天下先,哪怕最終證明錯了,大不了推倒重來就是,難道情況還能比現在更差?” 黃立軍聞言心頭狂震,是呀,當時可沒有改革開放的政策指導方針,他們小崗村的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以天下先的膽識,率先搞生產責任制,那麼現在他們在有明確指導方針的情況下,難道還不敢對廠辦大集體進行徹底的改革? 廠辦大集體,生產靠上級國營單位輸血、用錢靠上級國營單位輸血、吃糧還是靠上級國營單位輸血,已經是一個十足的拖累、沉重的包袱,就算再差,難道還能比現在更差? “現如今的機械廠下轄的大集體什麼情況? 相信不用我說,黃主任也知道,不止機械廠的大集體,其他大集體大多數也早就是入不敷出的狀態,一切經濟來源都靠上級國營單位輸血,才能維持現狀。 既然機械廠的大集體已經是一個十足的爛攤子,為何就不能從機械廠身上剝離出去? 現在我確實給機械廠找到了新的活力,但如果還是按照之前的經營模式,有廠辦大集體這個吸血獸、無底洞存在,機械廠早晚還是要被拖垮! 所以我徐良有一顆改革的心,敢於承擔責任,敢於為機械廠大集體數千人的吃飯負責,領導們有何不放心的? 大集體現在對於機械廠來說就是負債,要知道如果我接手後,大集體所有人的吃飯問題將都有我來解決,不需要再花費機械廠一分錢,如果這樣也算侵吞集體資產,那麼請問我圖的是什麼?圖這麼個無底洞?” 振聾發聵的質問,問的黃立軍心神激盪,是呀,這樣的集體資產,換誰誰願意接手? 如今徐良敢接手,說明了人家的胸懷真的是心繫國家,勇敢的在實踐如何從計劃經濟體制走向市場經濟體制,我作為領導幹部,為什麼就不能為此擔一點點風險? “總而言之,大膽假設,小心實踐方能出真知,賭一賭,萬一成功了呢?那就是社會主義現代化體制下改革開放的先鋒,就算最終證明我是錯的,大不了責任我自己來扛,對於國家來說也沒有多大損失不是?” 徐良說的慷慨激昂、激情四射,差點把自己都PUA了,至於幾千人失敗後會如何?相信國家還不至於連這麼點人的損失都承擔不起,那樣的話還搞個錘子改革。 稍微頓了頓,給大家一個吸收消化的時間,隨之繼續道: “重點,重點是國家改革的檔案裡面,並沒有明確的不允許私人承包。 而且據我所知,在京都、江滬地區已經有國營單位摸著‘小崗村’過河,實行股份制承包改革。 所以連國營單位其他兄弟省份都可以搞,那麼我們只是改革國營單位下的大集體,更沒有問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