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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走了麼?”陳初晴隨口找了個話題,光坐著吃總讓她有些不踏實。
今個週五,明後天陳初晴休息,江廷微笑道:“我和俞芯都不急,明天可以叫小睿出來一起玩。”
這幾人玩能玩到哪裡去?除了遊戲還是遊戲。
陳初晴不甚介意:“小睿明天休息,可以。”
江廷便看著她一臉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試探道:“昨天你後來沒有上線?”
陳初晴心裡咯噔一下晃了晃,面上卻鎮定得很,不就是想知道昨晚辣手摧花和蝶舞結婚的事麼,便淡定回答:“沒有。”
“你弟弟挺厲害,一面之緣就勾走了俞芯。”江廷順著陳初晴的意,完全不想戳穿她的謊言,“現在的大學生,個個都是情場高手!”
陳初晴差點沒一口豆漿噴到他臉上。
“嗯……嗯?”陳初晴故作茫然,“辣手摧花和蝶舞結婚?這麼重色輕姐的事,小睿也做得出來?不好意思啊曲大神,明天我把他拎過來你親自教育他。”
“郎情妾意的事,不需要教育。”江廷一副我懂的樣子悠閒地吃著早飯,“我認識俞芯這麼久,沒想到她好這口。跟小睿說,不要小看了俞芯,這都是外國佬教育出來的狂野派,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俞芯在國外留了幾年學,前年回得國,這事陳初晴早有耳聞。
只是江廷這麼一說,差點讓她噎住了自己,她就想知道,為什麼有人用吃西餐一樣的姿態吃著豆漿油條,還能一副談論高山流水的雅緻情懷來談論姐弟戀。
可是曲大幫主,辣手摧花是陳初晴不是陳雨睿啊!
陳初晴的內心在咆哮,大幫主你這麼黑自己的朋友真的好嗎!
江廷便用極為淡泊的眼神看著陳初晴,面含笑意,看得陳初晴心裡毛毛的:“怎麼了?”
“沒什麼。”江廷笑答,陳初晴這副偽裝讓他覺得很是有趣,江廷想著,自己該找個什麼樣合適的契機再戳穿她呢?
兩人吃飯完起身的時候,陳初晴手一滑將鑰匙丟了下去,江廷眼疾手快半空中接住了鑰匙,擁擠的小店,後頭的人一個沒注意退了幾步撞到了陳初晴,江廷順帶拉住了陳初晴的手腕向自己身邊一拉,讓她從人群的踩踏中倖免於難。
“謝謝。”陳初晴揉了揉撞到桌子的另一隻手,恍然發現大夏天的,江廷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心帶著滾燙的溫度,竟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江廷立刻鬆開了手,侷促道:“沒事吧?”
情急之下拉了一把,誰都不在意什麼男女之隔,只是一瞬間竟有一點悸動,就好似當時那個騎在瑩藍天馬坐騎上的戰士看著被自己用捆妖鎖鎖起來的男佈陣師發出同騎的邀請,還有精英戰時身形瑰麗的牧師端坐在自己身前。
陳初晴快步走出了早餐店上了車,江廷無聲地坐了進來,就好似隔了一層薄薄的紗,誰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到了公司之後陳初晴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樓道上遇見吳總,吳總止住腳步和藹地看著陳初晴:“再接再厲!”
陳初晴一頭霧水地目送他離開,走進辦公室長長地舒了口氣。
天空蔚藍流蘇幾許,這座不怎麼繁華而不太繁忙的城市裡,她在孤身拼搏。
……
早上的會議進行得很順利,陳初晴坐在一旁集中了精神聽著,江廷卻很閒散地有意無意看著陳初晴。
陳初晴只能一副自己完全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殊不知早晨大家看著她接走江廷,其中的關係不言而喻。
連俞芯他爸俞國方的潛意識裡都覺得,這個姑娘很厲害,尤其是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和江廷走得那麼近。只是陳初晴怎麼看都不像一朵交際花,俞國方轉頭對著江廷輕咳了一聲,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