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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皇后被困地宮,物品供給比當皇后時分毫不差。
地宮很大,用夜明珠照耀,有壁爐生火,有空氣流動,雖然見不著太陽,也不至於太陰冷潮溼。
日子過得不算壞,只除了,謝危時常過來給她講經,教她修心之道,講完經還要彈琴,說琴聲可以淨化人的心靈。
姜皇后不解,最需要淨化心靈的難道不是他自己嗎?
只要一提到要見燕臨,謝危便勃然大怒,貶損咒罵她。姜皇后索性當啞巴,一個字都不跟他說了。
某夜,姜皇后上床就寢,面對著牆側臥,閉著眼睛遲遲難以入睡。
忽然聞到一股雪松味,知是謝危貼近了她。心裡忍不住害怕,還好她背對著他,他看不見女人顫動著的睫毛。
臉上一冰,似是對方把手掌覆了上來。姜皇后毛骨悚然,感覺像一條冷冰冰的蛇在臉上爬行,她不敢動,繃直身體握緊了拳。
蛇在她臉上盤桓許久,她緊緊閉著雙眼,竭力隱忍著,最後,隨著眼簾上印下一個冰涼的吻,雪松味消失了。
謝危慢慢地走著,地宮的甬道四壁嵌著一排排半明半暗的珠子,散發出神秘的幽光,正如他隱秘而自卑的情感。
一雙眼睛在暗處緊盯著他。
姜皇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坐起抱緊雙臂消化了一會兒,喚尤芳吟進來陪侍。
見粉色衣衫靠自己近了,便靠上去汲取溫暖,卻聞到了熟悉的青草香。
驀然抬頭,看著那精緻的面孔,有些恍惚,驚疑不定:“你到底是誰?是小玲,還是。。。”
對方深深地看著她,眼中柔情萬千:“寧寧,你連我跟那個暗衛都分不清了麼?”
姜皇后猛地捂住嘴,不可置信地問:“你是燕臨?!”
對方含笑點了點頭。
姜皇后喜極而泣,撲到他懷裡嗚咽:“你沒死!你果然你沒死!嗚嗚!”
溫暖的手掌輕輕撫摸她的秀髮:“你的男人,怎麼可能輕易死?”
姜皇后突然開始扯他的腰帶,小手被按住,某人蹙著眉:“寧寧,外面有他的人監視,這太冒險了。”
看見男人燥紅的臉,姜皇后輕輕一笑:“你都想哪兒去了?我就是看看你的傷。”
“我沒受傷。”
“那。。。”姜皇后錯愕,心思電轉間,想通了關鍵所在,忍不住輕呼:“那天去見謝危的,不是你?”
男人寵溺地笑笑:“不愧是我的寧寧,這麼聰明。”
“那他呢,傷得重嗎?有沒有危險?”
“他喝了謝危倒的茶昏迷,然後被關了起來,並未受皮肉之苦。”
“那就好。”姜皇后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全身舒展,她像朵豔麗嬌弱的海棠花,偎在情人懷裡。
語氣中帶著嬌嗔:“謝危實在太嚇人了,我還要在這活死人的墓裡待多久啊?我都好久沒見過陽光了。”
“寧寧別急,再堅持一陣子,等到時機成熟,我就帶你重回寧安宮。”
“嗯,燕臨,我信你。”
御書房,謝危端坐如松,一副上位者姿態,刀琴劍書分立兩側。
一個武將膽戰心驚地稟報:“啟稟聖上,末將領人將勇毅侯府掘地三尺,對燕六等多人用刑逼供,也沒有找到燕家軍的印信。這麼重要的東西,會不會藏在燕將軍身上?”
謝危目光森寒,他在燕臨和姜雪寧身上仔細搜尋過,並沒有。
甚至邀請異人對燕臨施了催眠術,也沒有問出下落,那個蠢貨被催眠後就知道喊寧寧,好煩人。
如果沒有印信,他就無法真正擁有這支令人聞風喪膽的軍隊。為今之計,只有滲透,好在他高瞻遠矚,幾年前就開始在燕家軍裡安插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