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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場雨露,竟然讓雪寧的病快速好了起來,兩人越發恩愛甜蜜,羨煞旁人。
朝堂之上,依舊暗流湧動,朝臣主要分為兩派,一派攀附薛遠,一派被謝危拉攏了去,顧春芳、張遮、姜伯遊表面中立,實則在不少事情上與謝危心有靈犀,兩派漸漸勢均力敵。薛遠見謝危已成氣候,決心將這個威脅抹除,奈何書劍刀琴武功高超,薛遠數次派人刺殺未果。一次刺殺之後,謝危佯裝重傷,數月不曾上朝。
雪寧正在給夫君做一副護腰,侍女通傳有貴客前來,侯爺請少夫人去中堂一見。什麼貴客?還要我去見?總不能是爹爹來看我了吧?雪寧喜滋滋來到中堂,見一人坐於貴賓席上,面如清秋明月,眉目間透著溫潤,目光深邃如潭,透露出內斂的力量,身著鼠灰暗紋錦袍。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這就是曾被她所救,但前世瘋狂屠戮寧安宮宮人,給匕首逼她自裁的那個魔鬼——謝危,頓時臉色發白。
燕臨見她很是害怕,過來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寧寧莫怕,謝少師原是我表兄,他。。。”
話音未落,謝危便站起向雪寧行禮:“臣見過寧安郡主,不想郡主竟在此處。”
寧安郡主?燕牧和燕臨俱是一愣,雪寧何時成了郡主?燕臨突然想起雪寧來滄州似乎帶了很多貴重的珠寶首飾,他當時被巨大的喜悅衝昏了頭,沒想起來問那些東西從哪兒來的。
謝危看雪寧見他如同見鬼的樣子很來氣,我長得那麼可怕嗎?既然你那麼討厭我,我偏不讓你好過,於是又陰陽怪氣道:“郡主,聖上可是十分惦念您啊,秦貴妃只因模仿您的衣著和姿態跳了一曲綠腰舞,便得聖上連寵七日。郡主不如與臣一同回京,聖上見了您定會龍顏大悅。”
謝危!你怎麼不去死?雪寧無比憤怒,掌心都快掐出血來,她都不敢去看燕臨,這個醋罈子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哄好了。
“兄長,寧寧是我妻子,還請慎言。”燕臨輕輕握住雪寧緊攥的拳頭,摩挲她的手背,給了個安撫的眼神,另一隻手將她攬在懷裡,雪寧靠緊了他,賞了謝危一個白眼。
謝危冷眼看他倆互動,表面平靜無波,內心卻詫異,燕臨居然不生氣!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能忍了?罷了,現在以大局為重,那個妖女,以後再慢慢收拾,便不冷不熱地回道:“原來如此,你都不介意,我何須多言。”
燕牧見場面有點尷尬,便對雪寧道:“孩子,我們還有事商量,你既已見過謝少師,便先去忙吧。”
“雪寧告退。”小辣椒匆匆離開中堂,像避瘟神一樣。
謝危待了一兩個時辰便離開,並未留下用飯,讓雪寧打算在他食物裡放巴豆的計劃落了空。她回到寢室氣咻咻拿起一個軟枕,把它當成謝危拼命捶打,想最好有把匕首,把它徹底劃爛。為什麼?明明五年前上京途中她救了他,不感恩就算了,上輩子還非要她死!這輩子又來挑撥她跟燕臨的感情,他就是見不得她好!什麼人啊這是?腦子有病!!!不過等等,剛才燕臨說謝危是他表兄,燕臨表兄不是薛定非嗎?難道前世那個薛定非是個贗品,謝危才是真的。那麼,他們勾結在一起謀反就解釋得通了。看情形,他倆又勾搭上了。雪寧停止了捶打,坐在床前沉思這輩子謝危殺她的可能性,連進來個人都沒發覺。
“寧寧,你的手痛不痛?”燕臨坐到她身邊拉起小手,見都捶紅了,給她吹吹氣揉了揉。
“燕臨,我跟聖上並沒有。。。”雪寧急忙解釋,嘴唇突然觸到一個溫軟的東西,燕臨的食指豎在她唇間:“寧寧,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相信一個外人胡說八道,我只相信寧寧親口說的。”
“你不說他是你表兄麼?那也不算外人。”
“在我心裡,除了你、我爹、你爹,其他都是外人。”
“燕臨~”雪寧忍不住